“好,你不是覺得我是明天要上班的屌絲麼?我就喝慢點,陪你們浪費時間。”王冬楊摸出香煙點燃一根抽了起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莫家任一臉鄙夷道:“你覺得就這點點時間酒勁能過去?你就算去扣喉嚨輸的都是你。”
王冬楊不說話,繼續抽煙,這時候張山峰開口對莫家任道:“莫總,我怎麼看來看去是你們兩個人在欺負一個?要不你們再派一個人出來,我和王冬楊一隊。”
這家夥夠義氣,王冬楊聽了心裏舒服,不過不想連累他,趕緊道:“不用,不就兩個人嘛,多來兩個又如何?”
“這麼大口氣,你倒是喝。”詹紅蓮一臉鄙夷把酒推到王冬楊眼前,“喝。”
“喝就喝。”王冬楊把煙掐滅,喝。
一杯,兩杯,三杯,四杯。
不知喝了多少杯以後王冬楊才從莫家任臉上看見一絲異樣。
看來藥效已經開始發揮,這要及時結束啊。雖然不想認輸,感覺丟人,不過和看熱鬧,以及莫家任更大的出醜做對比,自己輸顯得沒問題。而且事後幾乎沒有人會記得,因為所有人更有記憶的是,莫家任做的不堪的行為。
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不能讓莫家任當場發作出來,那樣誰都會認為酒有問題,是自己出了陰招。
多喝了兩杯,王冬楊做了一個停的手勢:“我要求暫停半小時,肚子不舒服。”
莫家任道:“我看你是想吐,喝不下了吧?”
“開始喝的時候有說過喝吐了是輸嗎?”
“喝吐了還不是輸,喝成什麼樣才是輸?”
“你喝不下或者我喝不下,我吐不代表輸,大家覺得呢?”王冬楊掃了圍成一圈在看熱鬧的人一眼,“給個意見。”
好幾個人都說是這麼回事,支持王冬楊,不過也有反對,聲音一半一半吧。
最後王諾諾抓了主意:“這個鬥酒比賽我算是裁判,我說各打五十大板,休息十五分鍾,這樣公平。不過你們兩個人除了上廁所之外,必須在大家的視線範圍以內。”
王諾諾這個提議得到絕大部分人讚同,所以就這樣決定了下來。
莫家任是沒打算上廁所,他拿出香煙給自己點上,很輕鬆的抽著對王冬楊道:“王醫生你不是要上廁所嗎?吐不丟人,去唄。”
“我不用上,我出去吹吹風。”王冬楊從沙發起來,伸了一個懶腰,走出大廳。
王諾諾和段藝秋跟了出去,張山峰本來也想跟,王諾諾讓他留下看酒以防被人下藥。這是當眾說的話,王諾諾這麼說有兩個目的,第一是表示自己沒有下藥,王冬楊這邊沒有耍滑頭;第二是希望莫家任避嫌遠離酒桌,她還成功了,莫家任坐到了隔壁桌。
來到王冬楊身邊,王諾諾道:“怎麼還沒有發揮藥效?”
王冬楊道:“已經發揮了,但還需要時間,十五分鍾差不多了。”
段藝秋知道王冬楊會整莫家任,但不知道具體怎麼整,畢竟她問的時候王冬楊沒有說清楚。現在聽王諾諾這麼一問,她知道怎麼回事了,臉色一陣難看:“下的什麼藥?他會如何?不會鬧很大吧?”
王諾諾也迫不及待問:“對啊,對啊,他具體會如何?”
“失去意識,眼裏隻有性,所看見的女人……”王冬楊有點難以啟齒,“都像在勾他,其實是他腦海裏的幻象。”
“他會當場表現出來?”
“會。”
“他不會感覺到自己有問題離開嗎?”
王冬楊搖頭道:“離開要輸給我,所以他會忍,直到藥效發揮到極致,失去意識控製。”
段藝秋和王諾諾對視了一眼,段藝秋有些許擔憂,王諾諾則是興奮,嗬嗬笑道:“這渣男也有今天,哈哈,我看他過了今晚以後怎麼出來見人。”
笑了一陣見段藝秋一點興奮感都沒有,王諾諾收住笑聲道:“藝秋你多想了是吧?管它鬧多大呢,鬧大也是應該要付出的代價,你難道不想過了今晚他沒臉來找你?一勞永逸啊!”
段藝秋嗯了一聲,還是擔憂,有點後悔帶王冬楊來。王冬楊可已經夠多敵人和仇家,經過今晚肯定又會多一個莫家任,這原本可以避免。
王冬楊當然也明白段藝秋的想法,所以接著王諾諾的話尾道:“現場那麼多人,怎麼著都不會懷疑到我頭上來,況且這種事不可能報警查,你大可放心。”
“話是這樣說,我還是給你添了麻煩。”
“不麻煩,你幫我解決了那麼多問題,我也得幫你解決他。”王冬楊狠狠地做出一個抹脖子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