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趙靜怡嗯了一聲道:“我知道了……”
把趙靜怡送回了住處,返程時白九問王冬楊:“她什麼時候進行報道?”
王冬楊道:“我得問問謝四穹那邊,不過你真的確定殺手不會見到報道的第一天晚上就展開行動?”
“百分之百確定。”白九很有把握的口吻,“原因是他們要弄清楚地形才能好計劃,這些因為白天和夜晚環境不同無法做的,所以至少都要經曆一個夜晚他們才會行動,當天晚上送走謝四穹,絕對來得及。不過你要和謝四穹說清楚,畢竟我們如果沒把殺手清除幹淨,事後他也有一定的危險。”
“我會說。”見白九如此有把握,王冬楊思索了幾秒,感覺越快開始越好,於是道:“既然這邊趙靜怡已經搞定,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去六門縣找謝四穹,新聞明天上街。”
兩個人就在附近找了一個租車公司,五百塊一天租了一輛寶馬五係兵發六門縣。
因為在車上給過謝四穹打過電話,王冬楊和白九來到六門縣人民醫院門口之前,謝四穹已經在等待。寒暄了幾句,王冬楊把他請了上車,隨後指揮白九把車開到附近一個夜茶店。三個人一起下車,進去要了一個安靜的、適合談話的包間。
點了食物,服務員離開以後,王冬楊開口對謝四穹道:“謝總,你女兒情況不錯吧?”
謝四穹很高興道:“已經出院回了家,過陣子做植皮手術。”
“恢複的比預計要快。”
“對,蒙天勝也那樣說。”
客套過了,王冬楊接過一根謝四穹遞來的香煙點燃,開門見山道:“不過我這趟來真有事請你幫忙,我需要你幫我做一場戲,不過這一場戲有危險,搞不好是殺身之禍,但應該不會那麼慘。”
謝四穹魔怔了幾秒,但想到如果不是王冬楊,自己一雙兒女早沒了命,就當還債吧,咬牙道,“我幫你,我想你也不會拿我的命開玩笑。”
“謝謝。”王冬楊還以為謝四穹會猶豫好久,畢竟是關乎命的事。
“不過你能不能詳細點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
“這事說來話長,你看報紙也知道找人暗殺我的是周梧桐,就因為幫你女兒做手術這件事。手術完成後他讓我對外界公布是他做的手術,我不同意他就恨上了我,然後加上其它一些原因,具體的很難說清楚,總之現在南港市有差不多三十個殺手在虎視眈眈,想取我的命。”
謝四穹聽了王冬楊的話,冷汗瞬間冒出來,這都是自己的責任,趕緊道:“你沒報警嗎?”
“報警沒用。”
“周梧桐都抓了,為何這些殺手還不走?”
“那是因為他們想殺我的當時,我給菲爾先生的孩子做手術,為了確保我能完成手術,菲爾先生雇了一隊雇傭兵去消滅這個殺手組織在泰國的總部。”王冬楊很無奈的聳聳肩,“結果不太成功,還有許多殺手沒有被消滅,包括現在南港市這些,他們把賬算在我頭上。”
這種事已經超出謝四穹的想象,他就是個地地道道的企業家,雖然也做些偷稅漏稅的事,但殺手組織總部,一隊雇傭兵,戰爭,這是在電視上才能看見的劇情,壓根無法想象會距離真實生活那麼近。他整個表情就如王冬楊剛剛知道自己和殺手組織扯上關係那會兒一模一樣,驚呆的臉色巨變。
王冬楊繼續道:“我找你幫忙的目的是想把他們全部引出來,一次過消滅。”
“你們自己能搞定?”
“菲爾先生借了我二十個雇傭兵。”
“鬧這麼大,警察不知道?”
“我們在飛來寺鬧而已,那地方方圓八公裏沒有人,屬於鳥不拉屎雞不下蛋的大山,隻要事後清理幹淨,問題不大。”
“那我要怎麼做?你告訴我。”
“你去飛來寺清修一周為兒女祈福,然後雇我順帶給你看頸椎病,我們在媒體上麵宣揚這件事,先是你這邊,你明天就可以告訴媒體你要上飛來寺為兒女祈福。然後到我這邊,我帶媒體上去,采訪期間我把行蹤說出去,每天晚上八點鍾上山治療,十點鍾治療完下山。這樣的安排,那些殺手得到消息後一定會製定計劃伏擊我。戰鬥打響前我們先把你送走,當時不危險,隻是怕清除不幹淨引致日後的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