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某人很是神氣的揚起頭,“連一護那小子都好了,我當然已經全好了。”
“嗬嗬,一護和戀次,感情真好呀。”我笑眯了一雙眼睛。
“什麼,你哪隻眼睛看出我們感情好的?我怎麼會和那小子感情好!”戀次同學像被炸了毛一樣吼了起來。
我繼續微笑,“我們明天就要走了,戀次不用和一護道別嗎?剛剛是一護來找露琪亞吧,現在他們應該在誌波家那邊。”
戀次想也不想的道,“我才不要去和那小子道別。”
我捂著嘴巴偷偷笑,“那你這個動作,是想要往哪裏去?”
“那小子不是說露琪亞不見了嗎,我隻是擔心露琪亞而已。”戀次說著,看向自家隊長,“隊長。”
朽木貴族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是,那我走了。”戀次道。
我眼角有些不規則的抽搐了兩下,我說,戀次同學,你是怎麼從那張完全沒有表情的臉上看出他同意你去的。而且,你真的確定他是這個意思嗎?
戀次走之後,我的視線再次轉向坐在病床上的朽木白哉。沒有隊長羽織,沒有牽星箝,沒有銀白風花紗,還纏著繃帶的男子雖然仍然沒有什麼表情,卻讓我無端的覺得柔和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告知給露琪亞真相的關係。
微微扯起嘴角,我輕柔的笑,“朽木隊長,你傷好點了嗎?”
六番隊隊長黑色的眼睛轉向我,“謝謝。”
我直接嚇得心髒砰砰直跳,有些遲疑的看向他,“你,你是朽木白哉吧?”嚇,嚇死我,真沒想到,第一句就是道謝呀。
朽木貴族的眼角抽了抽,“那天在雙極,我和露琪亞都應該道謝的。”
“那個不算什麼呀,哈哈。”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露琪亞是我朋友嘛,這不是應該的嗎。”
“不過……”他目光微微一沉,“偷聽別人說話,可不是什麼有禮貌的行為吧。”
完了完了,果然被秋後算帳了。
我立刻嚴肅的坐直身體,“不對。”我在他略顯驚訝的眼神中繼續道,“我沒有偷聽,我是正大光明的聽到的。”
朽木貴族目光紋絲不動,“這個時候,應該是道歉,而不是尋找什麼借口來掩飾自己的行為,這才是基本的禮儀。”
我眨了眨眼睛,這人,怎麼老是開口閉口禮儀、禮貌什麼的?
該不會,是因為上一次我說他說話刻薄,不像貴族,他一直記仇記到現在吧?
囧。
“朽木隊長,作為男人應該心胸寬大,不要那麼記仇呀!”我很是好心的開口提醒,“那次,我也不過是隨便說一說而已。”
朽木白哉眼睛微微一眯,“記仇的是誰?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事,你自己卻記得那麼清楚。這句話,應該針對的是自己,而不是我才對。”
呐呐,聽,還說不記得,明明就記得很清楚。
“我才沒有記住!”忍不住開口反駁道,“我一向心胸寬廣非常。”
於是,我被回了一個很是懷疑的眼神。
“最多,有一點點啦。”我有些心虛的比了個手勢,“對於欺負到頭上的人,我還是會記得一點點。”
對於我的誠懇,某貴族難得賞賜了一個算是識相的眼神。
我就有些無力的撫了撫額頭。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呀?從第一次和他說話就是這樣,說不上兩句,對話就開始向著毫無意義,豪無營養的方向發展。可是,為什麼會成為這樣的?六番隊隊長,不應該是這麼無聊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