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隻對別人狠,還是……對自己也狠?”
說著,就把Linda攔腰抱了起來,大步走到床邊,把她扔到大床中央,欺身迫上。
古皓撫摸著Linda的臉頰,把頭發往人臉後歸攏,細細端詳著她的臉龐。
隻有古皓知道,自己為什麼從那麼多女人中獨獨選擇了Linda。
不知怎麼,古皓的腦海中,竟然想起了童畫把她的第一次交給自己的那天晚上。和現在的Linda是那樣的如出一轍。
想著想著,古皓竟然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手慢慢的往上移動,輕輕的逗弄著Linda的挺拔的胸部,然後有把力度慢慢的集中在了人胸前那個粉紅色的小突起上。大概那個地方是Linda的敏感區,僅僅是剛剛碰到,就已經讓Linda敏感的叫了起來。胸前的小突起更加挺拔。
慢慢的,古皓的舌尖慢慢的往下移,移到身下人的胸部,舌尖繞著人的乳暈轉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兩個小突起同時的向上挺著。
“恩……啊……”身下的人急促的呼吸著,“好了,好了……哦……快快,快進來!古皓!親愛的……快……恩……快進來啊……我受不了了……啊……”
身下人的呻吟就像是一記耳光打在了古皓臉上,自己是在幹嘛?明明是在找樂子!為什麼腦子裏麵想的都是那個自己用來報複的工具?為什麼會想起來她?
一連串的疑問過後,古皓如夢初醒般的看清了身下的這個人,起初選擇她是因為長得像童畫,而現在再看見這個人,卻是因為長得像童畫而感到恨意。
想著,古皓不由分說的變得粗魯了起來,甚至弄痛了身下的人。
Linda想要抱住他,古皓卻不容她動作,隻是反複地凶狠侵入著,一次一次又深又狠,好像要把Linda製死在身下。
這個男人過於強勢,讓她尖叫讓她沉溺,讓她隻能哭泣著向他屈服。
柔軟的床榻就像無邊的情天欲海,高潮來臨時她找不到依托,伸出手想要擁抱古皓,卻在恍惚間看到他的眼睛。
古皓看著她,卻像是在透過她注視著另外的什麼,眼裏的幽冥業火望不到底,仿佛要讓她一寸寸化骨成灰,被吞噬湮滅。
幾番雲雨過後,Linda還伏在床上微微喘息著,古皓已經從浴室洗完澡出來,穿了浴衣靠在天鵝絨枕上,微微鎖著眉,看不出情緒是喜是怒。
情事過後的女人格外需要安撫,Linda也不例外。即使猜不透這個男人,她也忍不住貼近他,有些討好地倚在他肩頭。
古皓不為所動,勾起Linda的下巴,眯眼細細端詳著她。
畢竟Linda是屬於娛樂圈風月場的,眉眼過於濃麗,堆砌著珠光寶氣,有難以掩飾的風塵味。
可她吃驚的時候就會很像。眼睫顫動著,配戴了瞳飾的眼睛格外烏黑,有些無措地望著他。
所以古皓經常會毫無征兆地欺壓她或者賞賜她,然後捕捉她一瞬間的神情。
他簡直熱衷於此。
看著古皓微鎖的眉頭,Linda莫名地有些不安,微微咬住了潤澤的紅唇,撒嬌道:“親愛的,怎麼了?”
古皓放開她的下頜,撫了撫眉心,不自覺地有些不耐煩。
“……事做完了,去Vico那裏拿錢。你可以走了。”
Linda有些不可置信地咬住了嘴唇。
“古皓……”
“不要等我說第二遍。”古皓的眉皺得更深。
Linda望著他,眼中漸漸蓄滿了淚水。
明明前一刻他還在和自己纏綿,好像彼此真是至死不渝的愛人。
不過Linda不敢再遲疑下去,彎腰把散落滿地的衣衫一件一件撿起穿上,拿出唇蜜和粉底補妝。等她整理好妝容,古皓已經已經把床單和枕套收整好,皺起眉遞到她手裏。
“把這個帶走扔掉。”
Linda狠狠咬住唇接過床單,踩著高跟鞋決然地離去
Linda不知道,古皓最不喜歡她的嘴唇。她的唇色過於嬌豔,往往還有唇蜜的香氣,甜膩得讓他皺眉。
古皓忽然想起了童畫。童畫的嘴唇顏色很淡,平時總是彎著很柔和的微笑,緊張時會習慣性地咬住唇,憤怒時會死死抿緊,同時固執地抬起下頜,不肯認錯不肯服輸,讓古皓想給她更狠的折磨。
然後是怎樣的折磨呢,古皓不無愉悅地回想。他會製住童畫細弱的手腕,她就像落入狼口的幼兔那樣,驚惶憤怒地想要掙脫。
可笑。童畫怎麼可能掙得過他,被他捉住下頜放肆地親吻,她的眼角被逼出了淚意,還要強撐作無所謂的樣子。
想到這兒古皓才發覺,身下的欲望早已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