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在停車場看到的車,那輛車是方念薇的,方念薇也來了,既然她來了,那陸冉雪還去做什麼?
情敵見麵相互撕逼嗎?
這種戲碼,陸冉雪不想再看到。
她冷冷的道:“我和你哥已經分手了,為什麼分手你也知道,既然不在一起了,我也不見他了。”
冷音音死命抓著陸冉雪的手道:“陸冉雪,你就這麼絕情?”
陸冉雪微微眯起了眼睛:“我絕情?好啊,冷音音,你自己說說。我到底哪裏做錯了?”
出軌的不是她,和別人藕斷絲連的不是她,到最後,她卻被扣了一頂絕情的帽子。
冷音音的唇顫抖了一下。
鬱湄道:“陸陸,我們走了。”
冷音音抓著陸冉雪的胳膊不放,她道:“陸冉雪,我哥和你分手之後,每天都拚命的工作,妄圖用工作來麻痹自己。他很多年沒有生過病了,昨天卻因為勞累過度突然昏倒,昏迷中還喊著你的名字,他是真的喜歡你。”
既然這麼喜歡,當初為什麼還要做出傷害的事情?
鬱湄停下了步子,她回頭看著陸冉雪。
陸冉雪在原地站著,任由冷音音抓著她,良久,她道:“真的?”
冷音音看事情有了轉機,連忙道:“是真的,當然是真的。”
陸冉雪歎了口氣:“那好,我去看他。”
接著,她看向鬱湄。
鬱湄的唇微微一瑉,她看著陸冉雪的眼睛,道:“陸陸,受傷一次,兩次,可能還會有第三次,第四次。”
陸冉雪搖搖頭道:“湄湄,你自己去喝咖啡吧。”
她和冷音音上了電梯,到了十三樓,走出電梯後,陸冉雪覺得自己的步子有些不穩。
時隔多日,再次見麵,兩人會說什麼?應該說什麼?
推開門,陸冉雪還未往裏看去,冷音音突然捂住了嘴巴。
冷弦在床上躺著,看不見臉,因為方念薇正好遮擋住了。
盡管方念薇遮擋住了,但陸冉雪和冷音音清楚的看的出來,冷弦和方念薇在接吻。
陸冉雪後退了幾步,臉色蒼白如紙:“冷音音,你讓我看的是這個?”
冷音音驚慌失措的道:“不!不不!”
方念薇從冷弦的身上起來,冷弦坐在病床上,正好看見神色恍惚的陸冉雪。
他冷酷英俊的麵孔流露出痛苦之色:“雪,我……”
陸冉雪咬了咬唇,努力道:“祝你幸福。永遠幸福。”
說完,她勾起唇笑了,她生的一副天真無邪的麵容,看起來甜甜的像蜜糖一樣,此時一笑,更是燦爛的不像話。
冷弦從床上下來:“雪,你聽我說……”
方念薇扶住了他:“冷弦,你不要這麼魯莽。”
然而,陸冉雪已經離開了。
她笑著離開的,可是剛剛進了電梯,眼淚卻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
不愛了,以後真的不要再愛了。
愛一個不該愛的人,很痛苦。四肢百骸,五髒六腑,就像是被最毒的毒藥穿過一般。
此時,鬱湄坐在一家咖啡館裏,她點了愛爾蘭咖啡。
席思琛笑眯眯的坐在了鬱湄的身前,道:“湄湄,又想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