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稍微談了點近日來的情況便掛了。
掛掉電話後,睡意襲來,鬱湄很快閉上了眼睛。
次日鬱湄下班後,她剛要去停車場去開車,突然看見了冷音音。
冷音音穿了一身粉色的套裝,身後跟著兩名高大的保鏢,頗有氣勢的走來。
鬱湄皺起了眉頭。
冷音音的聲音如銀鈴般清脆:“鬱湄,我想和你談談。”
鬱湄抬眼:“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冷音音壓抑著自己的大小姐脾氣:“我說了,好好談談。還有,上次你救我的事,我還要給你說句謝謝。”
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冷音音居然會和鬱湄說謝謝。
鬱湄譏諷道:“不用了,你那好哥哥已經用六百萬的珠寶謝過我了。”
盡管,那鑽石項鏈被沈慕燁不知扔到了哪個垃圾桶中。
冷音音臉色頓時變紅了:“鬱湄,我是來和你好好說話的。”
鬱湄笑了笑:“抱歉,我真覺得,和你沒有什麼好說的。還有,你帶保鏢做什麼,綁架我?”
冷音音的臉漲的通紅:“我沒有別的意思,他們是保護我的。”
嘖嘖,保護冷音音的,真不愧是大小姐。
鬱湄一點頭:“原來是這樣,那我放心了,再見,再也不見。”
冷音音踩著高跟鞋上前拉住了鬱湄的手臂。
鬱湄嫌惡地回頭:“放開我。冷音音,你我相看兩厭,又何必在這裏假惺惺?”
冷音音這輩子大概也沒有這麼低聲下氣過:“鬱湄,你聽我說,是關於我哥……”
鬱湄冷笑道:“你哥良心發現,要和我道歉?真抱歉,我不接受。”
有的道歉根本就沒有用。血淋淋的釘子已經釘在了心口上,即使拔出來,敷上藥,還是會有疤痕。
冷弦之前那些言論對鬱湄而言比釘子還要可怕。
冷音音道:“不是,我哥要道歉他自己會和你道歉,當然,我今天碰見了你,替他道歉也是可以。可是,我要說的是陸冉雪,她……”
鬱湄將她的手給別開:“陸陸和冷弦的事我管不著,就算能管著,我也不會希望他們兩個在一起。”
說完,鬱湄大步往前走去。
冷音音的神色有些慌亂,慌亂了一瞬,她道:“你們兩個,給我抓住鬱湄。”
鬱湄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人高馬大的保鏢抓住了手臂。
鬱湄冷聲道:“冷音音,你的膽子真肥。”
冷音音道:“不管怎樣,我都要和你把話給挑明白了。我知道你……”
冷音音還未說完,一道溫潤的聲音打斷了冷音音。
“冷小姐這是做什麼?”
冷音音回頭。
來人一身白衣,豐神俊朗,眼含桃花,妖孽一般迷人,他手裏抱著一隻和衣服一樣雪白的波斯貓,貓兒輕輕咪嗚了一聲。
冷音音道:“我做什麼,和席少無關吧?”
敢和席思琛這樣說話的人不多,不過冷家和席家實力相當,冷音音脾氣又衝,這樣開口也在意料之中。
鬱湄看著席思琛,一時心情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