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銘軒本以為蘇柳會避著自己。畢竟當年那場相親烏龍挑破了還是挺尷尬的。沒想到她倒是大大方方的。儘管剛才那通電話讓他很不爽,但隻要一看到蘇柳,所有的鬱悶都會消解。笑著走上前,慢慢靠近她。
因為白銘軒穿的是棉質拖鞋,走路幾乎是沒有聲音的。所以蘇柳並沒有察覺到男人的靠近。
白銘軒剛一走上前,就聽見蘇柳對著電話那端說道:「再找人去鬧,越多越好。媒體那邊交給你……事情鬧得越大對你不是越有利嗎?……我?我怎麼想的跟你沒有關係。」
白銘軒微頓。
作者有話要說:
木頭得了重感冒,難受得想死。。。然後今天又花了五十大洋買了一瓶枇杷露。現在不僅禸體上受折磨,精神上也煎熬!啊啊啊啊!好想念你們!
所以木頭準備早早睡了。嗯,沒錯,我還是存稿君,以上是木頭要我給大家轉達的話。
記得撒花哦~
☆、女人可怕
蘇柳掛斷電話後轉過身,猛地一愣。
「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白銘軒淡笑:「剛過來,怎麼了?」
蘇柳眸光狐疑,頓了頓,沒說什麼。笑了笑便側身離開陽台,回到屋子。
白銘軒隨著她轉過身,沒有邁步,微微瞇著雙眼。
厲瀟已經連續兩天沒有合過眼。媒體鋪天蓋地的報道和公司門口越來越多的聚眾鬧事的人讓裕錦一夜間聲名狼藉。不僅產品賣不出去,股票也是一直在跌。用焦頭爛額來形容厲瀟都不為過。
然而就在這個節骨眼兒廖婧還來了裕錦。
厲瀟語氣不是很好:「你來這兒幹什麼?」
廖婧肚子現在也大了點兒,右手扶著腰,在厲瀟對麵坐下。眉頭微微皺著:
「你不用那麼排斥我,好歹我曾經也在裕錦工作過,這個時候就先把其他的放下好嗎?」
厲瀟眸色沉沉,佈滿紅血絲的雙眼凝著廖婧不說話。
其實厲瀟很想問:我這麼對你你都不恨我嗎?
可想了想還是沒有問出口。
厲瀟簡單把目前的情況跟廖婧說了下。廖婧眉頭皺得更緊:「這麼嚴重?知道是誰做的嗎?」
厲瀟沉吟,右手抵拳放於嘴邊:「我心裡有數。」
「那你下一步要怎麼做?」廖婧問出口。
沒想到厲瀟卻是輕輕搖了搖頭:「什麼也不用做。」
廖婧聲音拔高:「什麼也不用做?!」
「嗯。」
廖婧都被氣笑了:「厲瀟你不要開玩笑了。裕錦是你親手打下的天下,下麵那麼多人要靠著這份工作來養家餬口呢!你怎麼能說撂挑子就撂挑子呢?!」
厲瀟沒有說話,似乎下定了決心。
廖婧僵立半晌:「既然你已經放棄掙紮了,這幾天忙前忙後又是為了什麼?」
厲瀟扯唇:「不知道。」
廖婧直接甩手走人。
厲瀟捏著手裡的鋼筆。轉眸看向窗外。
廖婧出了裕錦就給於偉打了個電話。
「怎麼了?」於偉一邊給廖婧夾菜一邊低聲問道。
廖婧用筷子翻騰著碗裡的菜,半晌,抬起頭:
「我能拜託你件事嗎?」
於偉挑眉:「查出是誰在背後搗鬼陷害裕錦?」
廖婧筷子一頓。
於偉輕笑:「不用驚訝。你想什麼我還會不知道?」
廖婧不自然地別開眼,沒說話。
於偉沉吟:「這次的事,怎麼說呢,發生的雖然很突然,可也不全是無跡可尋的。」
廖婧抬起頭:「你知道是誰?」∞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