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不相信我嗎?樂晨,難道你連自己的媽媽都不相信嗎?”沈珍的神情顯得有些恍惚,目光中充滿期盼的盯著孫樂晨。
丈夫的不信任已經在她的心理重重的砸下一塊印記,如果連自己的孩子都……
“事情已經過去了,是不是你已經不再那麼重要了!”孫樂晨雖然沒有明說,可是沈珍依稀能夠感受到那份肯定,嘴角噙著一抹苦澀的笑容,冷眼看向所有人。
“好,就算是我做的,那又怎樣?你們敢肯定這個女人肚子裏的孩子就是樂晨的?自從這個女人失明,他們就沒有在一起過,若說這個孩子是樂晨的,你相信嗎?樂晨你相信嗎?”此時已經麵臨著眾叛親離的沈珍,不得不在所有人得麵前不顧任何形象的歇斯底裏的咆哮著,將心中所有的懷疑全部吐漏了出來。
“就是因為這個,你才想要害死采萱和他肚子裏的孩子?”老媽,從什麼時候起,你竟也變得如此的不明事理?
此時的孫樂晨突然認清老媽的真麵目,表情顯得是那樣的感傷。
想要恨這個害死自己孩子的凶手,可是這個凶手確給了他生命,他隻能感激確怎麼也沒有辦法恨起來。
“是,我不允許這個女人用這個孩子來要挾你,更不允許她利用這個孩子將你從我的身邊搶走,她已經從我的身邊生生的奪走了炎,現在你是我唯一的兒子,我不可以,也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沈珍此時的情緒就如當初失去炎一般,已經到了無法控製的地步,盯著楊采萱的眼神變得有些猙獰,恨不得現在就殺了楊采萱。
那股咬牙切齒的恨意,讓本來還心存希望的孫樂晨他們,深刻的了解到想要將她心中的恨意排除,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夠了!”妻子的行為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孫承澤走到妻子的身邊,狠戾的抓起對方的手臂,有著失望與怒意的目光直視著妻子那雙明亮的眼眸,努力使自己保持著平靜的狀態,緩緩的說著:“沈珍,你這個愚蠢的女人,是我以前對你太過包容了嗎?才會讓你變得像如今這般囂張跋扈、不辨是非,本以為你是真的猜測不到采萱懷了樂晨的孩子,確沒有想到你的心機是這般的重,居然在私底下想盡了辦法想要除掉采萱的孩子,你的心腸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狠毒?”
在怒火的促使下,孫承澤的情緒也明顯的不受控製起來。
狠戾的將自己的妻子甩到了冰冷的牆壁上,怒視著那讓自己感到痛心的妻子,厲聲斥責著:“親手殺害了自己的親孫子,你的心難不成是鐵做的?從今天起,在我的視線中消失!”
“老爸!”
“伯父!”當聽到孫承澤要將自己妻子趕走的那一刻,楊采萱心理的那份善意頓時戰勝了仇恨,盯著眸子中滿是絕望與受傷的沈珍,虛弱的對孫承澤懇求的說著:“伯父,就像樂晨說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沒有必要為了已經過去的事情在做些無畏的傷害不是嗎?”
“是啊,老爸,既然采萱都開口了,你就……”同時,孫樂晨也開口為自己的母親求情的說著。
可是話還沒有完全的說完,站在牆角的沈珍,眼神充滿憤恨的楊采萱,嘴角勾起一絲憤恨的笑意,語氣十分淩厲的針對楊采萱說著:“不要在這裏假好心,就算你可以騙取他們所有人的心,確始終沒有辦法贏得我的,你懂嗎?你以為你假好心在這裏為我求情,我就會領你的情嗎?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畢竟是三十多年的夫妻,他不可能真的做到無情的將患難與共這麼些年的妻子趕出家門。
隻是對方似乎一直在挑戰他的極限,最終將他心中僅存的一點希望與仁慈全部破滅。
“你怎麼變得這麼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不可理喻的是你們!她這個小狐狸精,不光迷倒了樂晨,更把你的魂也給勾走了,我們三十多年的夫妻啊,竟然抵不過這個女人!”
沈珍的話語中充滿了受傷,眼睛中充滿了失望與怨恨的氣息,直視著自己的丈夫,丈夫那句趕他離開的話語,就像是一根刺般生生的紮進了她的心髒。
“今天不用你們趕我走。我也是會離開的,有這個小狐狸精在的一天,我是不會再踏進孫家的門!”
沈珍的憤然離去,在他們所有人得心理像是猛抓了一下,感覺是那般的疼痛。
也因為她的離開,原本吵鬧不堪的病房裏,漸漸恢複到了平靜。
“你去哪?”看到自己的母親憤然離去,身為兒子的孫樂晨出於本能的站起身來,想要將自己的母親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