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的家庭。

溫行之打量四週一圈,說:「你現在還懷著孕,還是先住在易水道。到時候等孩子生下來,可以搬到這裡。」

溫遠雖然有些預感,但真實應驗了,還是頗感意外:「這真是我們的房子?可是十二層那套?」

資本家溫某人答:「都是。」

溫遠看他的眼神頓時不一樣了:「老實交代,你到底有多少錢?我好知道跟你離婚的時候能分多少。」

溫行之瞥她那狡黠的小模樣一眼,漫不經心地拍掉她伸到麵前的爪子:「一分不給。」

溫遠攤開雙手躺在二樓主臥的大床上,窗戶輕輕一拉,一陣清爽的風刮了進來,愜意極了。

溫行之從櫃子裡取出一個小薄被蓋在她身上。溫遠打了滾,驚奇地看著這個小被子:「怎麼連這個也有?」

隻聽溫先生氣定神閒地說:「本來打算過兩天天氣熱的時候帶你過來的。」

結果被她這麼一鬧,就提前了。

煩惱的心情似乎被這縷清風吹走了,溫遠抱著他的腰,示好地蹭了蹭,不一會兒又歪著睡著了。

許是上午睡久了,這一次沒過多長時間,溫遠就醒過來了。

醒來的時候,她正躺在溫行之的懷裡,他的肩膀就橫在她的頭頂上。溫遠有些迷迷糊糊地不知在哪兒蹭了蹭,結果立馬被轉醒的溫行之給阻止了。

「不許鬧。」他閉著眼睛,聲音是睡醒時特有的沙啞和低沉。

溫遠玩鬧心起,又用小肚子蹭了蹭他。這下溫行之是徹底醒了,在他唰地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溫遠立馬安分了。

「現在倒是不怕了,嗯?」

說著溫遠常挨打的某部位又被拍了一下,她捂著屁股,有些不滿,可懾於某人餘威,不敢反駁。

剛睡醒的緣故,她兩邊的臉頰都十分紅潤,眼睛也是水亮亮的,這樣敢怒不敢言看著人的時候,最是誘人。他低頭吻她,單手握住她的腰,讓她沒法躲。

這下溫遠是連耳根都紅透了,鬆軟的舌頭被他鉤住,她忍不住細哼了一聲,感覺渾身像是過了一道電。

他鬆開她,終是笑了出來。

溫遠惱羞成怒:「不許笑。」

不得不承認,她現在的身體敏[gǎn]許多。本就是一直被某人調教的,再加上懷孕以來一直因為要保胎,不敢太亂來。曠了太久,才那麼被人一勾就漏了底。

「在這裡還是去浴室?」溫行之在她耳邊放低聲音問。

溫遠低頭不理他:「哪也不去!」

「也罷。」溫行之說著,不知道按了個什麼開關,房間的窗簾徐徐拉上。看著瞬間轉暗的房間,溫遠還來不及講話,就被人打橫從床上抱起,下一秒整個人就跨坐在了溫行之的腿上。她想逃,卻被人牢牢按住,整條裙子都被撩了起來,打底褲很快就要不保。

溫遠想撒嬌讓他鬆手,可溫行之不為所動,他親吻她柔軟的耳垂:「就在這裡,如何?」

「我不要。」理智快要沒了,可溫遠還是習慣性地抗拒,到底天生羞澀。

溫行之早就習慣這姑娘的口是心非,他解開她的上衣和文xi□ng的暗扣,沿著她漂亮的頸線緩慢地親吻,手下稍一使力拆掉她最後的防禦。下`身全空讓溫遠一點安全感都沒有,筷感堆積又讓她忍不住有些想哭,最後終於撐不住哭了出來。

溫行之啞聲要她乖一點,可溫遠還是抽抽噎噎地抱怨:「你的手錶鉻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