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樂琰其人 ...
胡樂琰坐在圓桌靠牆最裏,一邊笑一邊看著同學們你一言我一語議論李雲藻本事最大,年紀輕輕一套躍層到手。她是事業上得意的人,麵上表情未免帶出些不屑,眼尖的看到了,笑著誇她,“樂琰更有意思,都說這個性子到了社會上一定吃虧,沒想到遇到個一樣的老板,現在也是位高權重了!最妙是不必鉤心鬥角,還是那麼有福氣!”
胡樂琰心直口快,哼了聲開口,“還不都是一手一腳拚來的,畢業三個月我到李雲藻公司談生意,她麵色蠟黃坐在電腦前拚命誰看到過?”一雙高跟鞋腳後跟磨得不成樣子,胡樂琰看在眼裏,對李雲藻十分憐惜,還幫她聯係了好幾個客戶。
“就說樂琰玩百合暗戀李雲藻,幾年都沒談感情,你們當她是眼光高啊?”她大學時代最好的朋友知南揶揄,大家笑翻過去,胡樂琰也跟著笑起來,她愛頂嘴,也不怕別人笑她,更擅自嘲。
“當我沒努力過啊,人家眼光太高看我不上,他的問題。”
知南馬上接嘴吐槽,“胡說八道,我最清楚,三年來倒在戰線上的勇士數以百計,一個個前赴後繼,誰也沒接近戰壕,胡樂琰眼光不要太高哦。”
胡樂琰撇撇嘴舉手投降,“是我不好,為了不讓大家心生妒忌,不惜貶低自己。”大家又快笑翻。
說話間,李雲藻和元懷柔一起走回來,臉色都有點驚疑不定,胡樂琰趕快跳起來,“借過借過,”一邊擠到外頭去上廁所。
元懷柔說,“樂琰,快去快回,我們等你一起吃甜點。”胡樂琰揚揚手跑到包間外頭去。
“其實樂琰工作起來拚命程度你們想不到,硬生生累出胃病,她現在生冷東西都不吃。”知南話鋒一轉,那邊有人說,“胡樂琰刀子嘴豆腐心。”
說胡樂琰刀子嘴豆腐心,大家又笑起來,這個胡樂琰,父母都是溫文爾雅的中學老師,不知道怎麼生出這麼潑辣的女兒,胡樂琰家就在大學外頭,一次同學去叫她吃飯看到她在門口和鄰居吵架,柳眉倒豎,拎把寒光閃閃的菜刀往門口一站,大有千軍萬馬舍我其誰的威嚇力。一個中年潑婦汙言穢語才一傾瀉,胡樂琰右手捏起拳頭放到她麵前,左手菜刀晃晃,那婦女頓時隻有招架之力,胡樂琰丟了刀指著她的鼻子一步步逼近一步步罵過去,那女人一步步後退,後來居然退了十幾米遠,胡伯伯胡伯母在門口無奈歎氣,從此這個名聲在大學裏也傳揚開了。
胡樂琰並不隻是個潑婦,她當年以本市第一高分考進這個炙手可熱的專業,是學生會重要幹部,去年房市大熱,她把自己家的小樓賣給財大氣粗有個孩子在念書的大款,拿著錢買了一套郊區別墅又買一輛車還
1、樂琰其人 ...
有剩,正好拿去投資,如今獲利甚豐,父母被安頓在別墅裏頤養天年,她實在很有本事,隻是胡樂琰懶得炫耀,這有什麼好炫耀的,還是讓李雲藻來尋求一下別人的肯定吧,她不缺這個。
胡樂琰很清楚自己的缺點,她受不了氣,也不願意循規蹈矩,從小到大都願意自己做主,有時候難免吃虧,不過她很喜歡自己,也不在乎受窮,所以一直還過得滿開心。
接下來的日子,可能就不一樣了。
胡樂琰走進洗手間,理所當然,她也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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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穿越.溺水 ...
她還真說不上幸運,一睜眼,自己好像正往下沉呢,肺炸裂樣的疼,順著求生本能往上剛掙出一片天,就被人凶凶狠狠壓了下去。胡樂琰嚇了一大跳,擺了擺身子,從另一邊浮起來。
這一起來,她當然發現不對勁了,自己的手小小的,水麵上映出的是個女童身形……但她沒空吃驚,有人等著要她的小命。靠,她胡樂琰還真沒受過這個氣,先對付了再說。
她所在的這個池子不大不小,胡樂琰回頭看了下,自己在的這裏隻是池子的一角,水還算得上淺,不過胡樂琰的腳依舊探不到底,好在她水性精熟,不斷踩水還能保持平衡,但那個之前想把自己溺死在水裏的凶手卻已經不見人影了,這個池子外頭是連綿不絕的假山,那個人應該是對地形很熟,就這麼一會功夫便不見了。
靠,不會還在假山裏埋伏著等她吧?
胡樂琰又看了自己的短手短腿,歎了口氣,認命地趴到池邊叫起了亙古不變的呼喚。
“來人哪——快來人哪——”
“哎喲我的姐兒!你怎麼、你怎麼!”喘不過氣的呻[yín]聲倒是讓胡樂琰心情稍微好了點,接著,她便看到了一個身著水田衣的肥胖婦人奔出了假山。
……
啊?
胡樂琰過了三秒才反應過來那不是韓服,接著就被那婦人抱了起來,接觸到冷風,她打了好幾個噴嚏,為時已晚地總算明白了,她到的這個朝代如果不是架空,那就是明朝了吧。
要說這個胡樂琰,在公司裏多少也是個頭兒,平時事並不多,沒事還不就是在網上看小說逛論壇,穿越文她是看多了,但這如今的穿越文,清穿還是主流,唐朝也算紅火,穿明朝的那還真不多。她暗道晦氣,在腦子裏回想著看過的明穿文,想來想去也就是個那有名的三部曲,要不就是夫妻一起穿,要不就是明朝本土人,嬰兒穿的好像還真沒有!靠,那麼多清穿文白看了,自己連這是什麼朝代都沒法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