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出往外的用手指著對馬小玲說道:“馬家小姑娘終於到了,前麵就是太平鎮。”
“老叫花子你真麼高興幹什麼?臭男人又沒有說親自下廚。”馬小玲窩在黃藥師的懷裏,不客氣的損了洪七公一句;順著洪七公手指的方向看去:“咦,奇怪?”馬小玲目不轉睛的盯著那破舊的小鎮,脫口驚呼一聲。
“怎麼?是不是有何不妥?”聽見馬小玲的驚呼聲,黃藥師低下頭問窩在自己懷裏的女子;長久認識相處以來黃藥師非常清楚對方的個性,不是個喜歡大驚小怪的女人,她既然這麼說那就表示一定有事情發生。
“小鎮有問題。”馬小玲沉吟了片刻說道:“相隔了太遠確切什麼問題我也不清楚,等一下進了小鎮你們自己心點。”
如果是以前的馬小玲沒有戴陰陽眼鏡未必可以分辨出--陰氣、妖氣和陽氣的不同;自從上次跟女媧一戰之後,馬小玲去了盤古聖地功力也有了很大的提高,不需要陰陽眼鏡就可以分辨出人、鬼、妖的區別。隻不過此刻距離小鎮還有一定距離,馬小玲並不是十分清楚小鎮中到底是什麼在作祟?
“喂,我說馬家小姑娘你不會是眼花了吧?”洪七公抬頭看了看天--日正當空,又不是晚上:“這時候太陽大著了,會有什麼不妥?就算真有妖魔鬼怪,陽氣那麼旺它也不敢出來。”
“老叫花子,你懂個屁。”馬小玲不客氣的爆了一句粗口,扭頭對黃藥師說道:“臭男人,你先把我放下來。”
“你想幹什麼?”黃藥師依言放下馬小玲,有些不讚同得問道。這個女人何時才能省點心,自己都要人照顧還有心⊥
黃藥師看到馬小玲一臉心疼的摸樣,知道這符肯定不止馬小玲口中說的那麼簡單;接過後就小心翼翼的收進了懷裏,洪七公卻不在意大大咧咧的扔進了背上的破口袋裏。
“喂,臭叫花子。”馬小玲氣呼呼地叫道:“那個符很貴的,你不要就還給我。要不是看在臭男人的份上,我才不會給你浪費;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說著把手往洪七公麵前一伸:“拿來還我。”
“馬家小姑娘,我的姑奶奶。”洪七公乃是老江湖最會察言觀色,見到馬小玲氣惱心疼的樣子自然知道這符的珍貴性;慌忙連連求饒:“老叫花子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小姑奶奶、小祖宗,老叫花子馬上把它給小心放好。”
“哼。”馬小玲冷哼一聲,率先向太平鎮走去。
太平鎮--說是小鎮還真是‘小’的可憐,一眼望到底的街道;街道旁邊有一家小小酒肆,道路兩邊還有幾位零星的小販。馬小玲、黃藥師、洪七公三人一進入太平鎮,別說馬小玲--就連黃藥師跟洪七公也察覺到了不太妥當。
“小玲,街上的人好奇怪?”黃藥師指了指街上的路人對馬小玲說道。其實不用黃藥師說,馬小玲早在剛進太平鎮時就已經看到;街上的行人不是很多來來去去也就幾十人,奇怪的是他們全部麵色慘白,眉間黑氣縈繞;兩眼略帶紅光神色有些呆滯,一看就不太正常。
“不對。”洪七公皺眉叫道:“早上老叫花子離開的時候,他們還不是現在的摸樣,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看他們眉宇間的黑氣,變成這幅摸樣至少也已經有了一兩個月。”馬小玲冷冷的打量了四周一番:“早上你眼睛看到的肯定和現在不一樣,老叫花子你可別忘了你的眼睛上現在可是多了一樣好東西。”
洪七公看了看四周小聲地問道:“他們還活著嗎?”
“跟死了一樣,沒差。”馬小玲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這些人沒救了,就算救回來也不過是一具屍體。”
黃藥師的臉色有些古怪:“小玲,我們現在怎麼辦?你不會是想將這些人全給殺了吧?”雖說黃藥師號稱東邪自問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殺害的全都是一些大奸大惡之人;手無縛雞之力的平民百姓還真的從未傷害過。
“就你們兩個想殺他們?”馬小玲一點都不客氣的說道:“你們可真瞧得起自己,省省吧!你們的武功再厲害也隻是普通人,他們已經不算是人?”
“不算是人?呃,那他們是什麼東西?”洪七公好奇地問道:“我丐幫那些失蹤的弟子該不會都變得和他們一樣了吧?”
“他們已經是活屍。”馬小玲一邊往太平鎮中心走去一邊回答洪七公的問題:“至於你老叫花子的徒子徒孫......你就隻好自求多福,祈求老天爺保佑。”
“活屍?那是什麼?”自從進入太平鎮後黃藥師就寸步不離的跟在馬小玲身邊,隨時注意著她的安危。
馬小玲不敢托大從工具箱中拿出除魔棒:“活屍跟死屍、喪屍一樣都是僵屍的一種;死屍指的是--死而不僵沒有呼吸、沒有思想、沒有靈魂,卻可以行動自如的人;死屍一般對普通人不會造成多大的傷害。喪屍指的是--跟死屍差不多但是它會見人就咬、見人就抓,會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