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你手裏住的是我的衣袖,不是手帕?”黃藥師還是第一次看到馬小玲孩子氣的耍賴皮,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一個寵溺的微笑提醒她道。
“我當然知道是你的袖子,手帕--誰會帶那玩意。”馬小玲不客氣的撇了撇嘴:“在我們那裏就是小孩子都不會帶手帕的。”
黃藥師眉頭皺得緊緊,看了眼前的女子被太陽曬得潮紅的臉:“才趕了這麼一點路就走不動,那怎麼辦?你又不肯騎馬,也不願意坐馬車;那我們要什麼時候才可以趕到終南山?”
“這可怨不得我,從小到大我走的路加在一起都不會超過一百裏;在我們家鄉都不用走路的,出門不是自己開車就是打的,再不濟也可以坐公車或地鐵,誰會跟你們這裏一樣--落後。”馬小玲一點都不客氣的抱怨道。
“剛離開桃花島的時候,我就說要不騎馬要麼坐馬車;好像是某個人自己不要的,那怪得了誰?”黃藥師和馬小玲相處得越久就越發覺,眼前的女人真的很孩子氣有將人逼瘋的潛質。
其實黃藥師真的冤枉了馬小玲,以前的馬小玲心裏永遠都隻有別人;從來不會想到自己,每一次都讓身邊的人為她感到心疼。這一次馬小玲決定為自己好好地重活一次,放縱的去享受一次生命;才會有了黃藥師眼裏另類的馬小玲。
馬小玲狠狠地瞪了黃藥師一眼:“臭男人你還好意思說,你的馬倒是一匹好馬;可是本姑娘不會騎馬。而且你我共騎了半天,才半天就腰也痛、腿也痛渾身上下都不舒服,那你說我怎麼還敢再騎?”
“是是是,大小姐都是我的錯,馬不能騎那馬車呢?”黃藥師連忙哄著馬小玲息事寧人的說道:“馬車應該很舒服了吧?你還不是一樣嫌棄。”
馬小玲和黃藥師自己都沒有發覺,隨著兩個人相處的時間越久關係也越發變得親密起來;說話間也不再陌生、客氣,全都成了你你我我。馬小玲這個人的脾氣一向都是吃軟不吃硬,別人對她好一分她就會回報別人三分。
“砌,你說的那個叫什麼破車?一路上顛簸的要死,誰會稀罕做你那破車。”馬小玲越想越氣,越說越火大:“喂,臭男人......反正我是不會再用腳走了,我的腳真的好痛;我不管哦,你自己看著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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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藥師跟馬小玲相處了兩個多月,對於她的為人也了解了七八分;知道眼前的女人平時看起來凶巴巴的,卻是標準的刀子嘴豆腐心--心軟得很;要不然怎麼會每一次都被自己的女兒吃得死死。
“既然小玲你都這麼說了,那就隻有一個辦法。”黃藥師盯著馬小玲看了半天,突然古怪的笑了笑。
“什麼辦法?”馬小玲眉毛一挑:“臭男人,神神秘秘笑得那麼奇怪,一定有問題。”
“沒什麼?”黃藥師淡淡的不以為意地說道:“既然小玲你馬不肯騎,馬車也不願意坐,走路也不肯......那就隻好我辛苦一點帶著你用輕功趕路。”黃藥師說完滿臉邪氣的看著馬小玲,原本以為身為女人馬小玲多少會有一點不好意思或者不情願。但是他偏偏少算了一點,馬小玲並不是這個時空的人,自然不能用一般人的想法來衡量。
豈料到馬小玲僅僅是沉默了片刻就點了點頭:“嗯,看來也隻有這個方法好一點,那就辛苦你羅--臭男人。”馬小玲對黃藥師展顏一笑。
黃藥師對馬小玲搖了搖頭,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你呀......我真的有點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個女人?”
“怎麼?你懷疑我不是女人?”馬小玲忽然對黃藥師起了捉弄之心,當下對他邪邪的一笑:“臭男人,我是不是女人那還不簡單,你檢查一下不就清楚羅。”
“你......咳咳......”黃藥師先給馬小玲的大膽之言嚇了一跳,接著又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小玲,身為女子怎可說出如此大膽、不知羞恥之言。”
“我的話說錯了嗎?”馬小玲故意不解的眨了眨眼睛:“拜托,人家隻是想你看看人家是否真的沒有喉結;不是說男子有喉結而女人則沒有嗎?”馬小玲故意上下打量了黃藥師一番:“臭男人,我說你不會是想歪了吧......”
“你......”黃藥師為之氣結,他知道自己是被眼前笑顏如花的女子給捉弄了
作者有話要說: 祝大家今天吃得開心 團團圓圓
☆、011故人==北丐
“哈哈哈,想不到東邪黃藥師也有吃癟的一天;妙......實在是妙極。”一陣豪邁的大笑聲從官道旁邊的樹林中傳出來。
“什麼人?藏頭露尾的難不成是屬龜的。”黃藥師心裏暗暗吃了一驚,雖然說是他自己過於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