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聽了史文恭這話,不由心生一計“史師弟說的一點也不錯,這老賊雖然年邁但卻有廉頗之勇,我已經與這老賊礩經八十多回合了,依然不見勝敗,若再鬥下去也隻能平手收場,前番呼延灼,關勝已經敗陣,若盧俊義再與這個老賊平手收場,豈不讓人笑話,我軍連一個年邁的老東西也奈何不了!盧俊義何不故意賣個破綻給這老賊,佯敗引誘這個老賊前來追趕,再用回馬槍取了這老賊的狗命!”
盧俊義想到這裏,急忙虛晃一槍,故意賣個破綻,任由方垕一刀往胸口砍來。
方垕刀到胸膛三寸之際,盧俊義這才舉槍擊開。
方垕聽聞史文恭喚眼前這人為大師兄,方才知道與自己對戰的便是玉麒麟盧俊義,心想卻是歡喜,若是斬殺盧俊義,自己便能名揚天下,何況現在這個盧俊義手中已亂,破綻已現,速度也跟著慢了下來了,更是恨不得一口水吞了盧俊義,在盧俊義擊開自己砍往胸口的一刀後,急忙複手又是一刀往盧俊義胸膛掃去。
這次盧俊義卻等到方垕刀離胸膛兩寸之際,方才揮槍擊開。
方垕不知是計,隻當盧俊義已經力不從心,如何肯讓盧俊義喘氣,急忙又是一刀往盧俊義胸膛搠去。
這次盧俊義索性等方垕刀到胸膛一寸之處,方才揮槍擊開。
就在方垕準備再次揮刀之際,盧俊義早已勒轉馬頭,往後跑去“老賊你我卻是旗鼓相當,若再打下去還是不能見個勝負,今日就到此為止,明日再作計較!”
“好你個不要臉的宋賊盧俊義,明明手中已經亂了章法,還敢大言不慚的說什麼旗鼓相當!手下敗將哪裏走,給爺爺留下腦袋!”方垕見盧俊義往後退去,如何肯舍,隻管拍馬來趕。
“不好!就是因為史文恭的呼喊,以致讓大師兄分了神,因此讓那個老賊占了便宜!”史文恭言語之間,便要拍馬前去接應盧俊義。
孫安急忙攔住“史教師且慢!依孫安看,盧員外乃是故意詐敗,引誘那個老賊來敢的,你看此番盧員外已經放慢了馬速!”
史文恭聽聞孫安此言,再看之時,盧俊義果然已經放慢馬速。
方垕見狀,心中不由疑惑起來“盧俊義這廝此番突然放慢馬速,莫不是在耍什麼陰謀詭計?”
就在方垕疑惑之際,盧俊義卻是伸手不停死命拍打坐下戰馬“你這畜生倒是快跑啊!如今那個老賊欺我也就算了,就連你這個畜生也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爺爺就說嘛!盧俊義那廝怎會突然放慢馬速,原來是那廝坐下戰馬出了問題!真是天助我也,此時不斬盧俊義那個匹夫,又更待何時!”方垕聽聞盧俊義此言,不由心中大喜,急忙繼續縱馬往前趕去。
“孫安將軍,願來你我皆多看錯了!大師兄非是故意放慢馬速引那老賊來趕,而是坐下戰馬出了狀況,你我還是速速前往接應大師兄回陣吧!那老賊生猛,若是再遲一會,難不保大師兄不會命喪那個老賊之手!”就在史文恭雙腿猛夾坐下戰馬之際,孫安早已使出平身之力,拽定史文恭的韁繩。
史文恭坐下戰馬敵不過孫安畢生之力,隻能陣陣長嘶,兩隻前蹄踢的老高,卻是上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