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了口中酸澀又五味陳雜的情感,輕聲回道:“想你。”
待到散場的時候,皮皮鬧鬧在回家的路上就睡熟了。
兩個人小心翼翼的把孩子放進小床裏,躡手躡腳走出來的時候,彼此都不約而同鬆了口氣。
謝晚鬆洗漱完畢,臥室的陽台門開著,月光投進來,映的外麵身穿襯衣的背影白的發亮。
這個角度隻能看見江蹠手指間明滅的煙火光。
謝晚鬆踏出陽台,與江蹠並排站到一起,自然而然地從他指尖拿過煙來,愜意地放在口中抽了一口。
然後側過頭去,薄唇輕啟,將煙霧盡數噴吐在了江蹠的方向。
他開口,聲音慵懶的像一隻饜足的貓:“你是不是有話想對我講?”
江蹠沒有講什麼,隻是慢慢地抬起謝晚鬆的手,無名指上的婚戒在月下反射出光芒,熠熠生輝。
他抬眼認真地望著謝晚鬆,眼睛裏蘊含著一片深沉的海,沉澱著極致的溫柔與愛意:“我想…重新娶一次你,認認真真,辦一場所有人都知道的婚禮。”
他與謝晚鬆缺一場全世界為之作證的誓約,他欠他無數,會用餘生慢慢補足。
謝晚鬆聞言怔了幾秒,他緩緩將手從江蹠手裏抽出來,狠狠地吸了一口煙,不知是不是天冷的緣故,他的手指再微微打著哆嗦。
謝晚鬆許久都沒有回話。
哪怕是江蹠明白謝晚鬆不會拒絕自己,可此時此刻這樣壓抑的沉默下他還是感受到了難以自控的慌亂。
謝晚鬆抽完了一整支煙,這才轉過頭來。
他柔軟的發絲被吹亂,眼底浸染月華,藏著一片亮晶晶的水光。╩╩
眨眨眼睛,一言不發的看著他,長睫上沾染著水汽,就跟要哭了一樣。
這滴淚戳到了江蹠最為柔軟脆弱的軟肋,他不可抑製的心痛起來,手忙腳亂地幫他擦過眼角。
然而下一刻,謝晚鬆突然用力攬過了江蹠的脖頸。
雪鬆跟夜合花的香氣頓時融合在一體。
“白癡,親吻你的親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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