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下班去逛街吧!你一個沒結婚沒孩子沒男友的黃金剩女每天回家那麼準時幹嘛,我一個寶媽都沒你準時!”一下班公司的王姐就攔住了想開溜地許晴空。許晴空環視了一下就剩她們兩個人的辦公室暗自哀嚎一聲對王姐幹笑了一聲:“王姐我今天真有事,要不改天咱們再一塊逛好不好?”王姐卻是一點也不給她機會,上前來一把拉住許晴空的胳膊:“行了!我還不知道你,你也別推三阻四的了,我那婆婆明天早上就到了,要死要活也就今天晚上這一次了。”
王姐和她老公是大學同學,畢了業以後兩人不僅沒有分手都留在了s市,還領了證,生了孩子。本來挺讓人羨慕的一對,卻遭到了她婆婆的反對,所以兩人並沒有舉行婚禮。現在孩子也生了她婆婆再怎麼反對也用。卻也一直沒讓她回過老家。這次她婆婆來給他們照看孩子,她就想著要給老人家買個禮物開個好頭,以後好相處。可是兩個沒根沒底的人要在一個大城市裏生活本就不易,更何況有了孩子。所以王姐平時非常的節儉,可以說是有點摳了。為了給她婆婆買禮物這件事已經折磨了她們辦公室的人一周了:便宜了不想要,貴了不想掏錢,結果就是逛了一圈又一圈卻什麼也沒買。這樣幾次下來便沒人願意再和她一起逛街了,一到時間馬上開溜,就怕被王姐給抓著了,許晴空是抽空逛了下淘寶,沒注意到時間才被抓了個現成。
許晴空低頭看了看緊緊抓著自己手腕的手,想著王姐雖然人摳了一點,但自己剛來實習的時候她教了自己不少東西,所正也走不了了,就咬咬牙同意了。為了能盡快完成這個任務,許晴空就帶她來到了自己經常逛的梅溪街,這條街都是一些品牌店,但價格卻不是很高,對王姐來說比較容易接受。
兩人從街頭逛到街尾,天已經黑了,路兩旁多了很多地攤,吃的用的玩的賣什麼的都有,許晴空以前來的時候都是白天,沒想到這裏晚上這麼熱鬧,但再怎麼熱鬧許晴空也提不起興趣了,她隻覺得好累好餓。終於她受不了的拉住了還要往前走的王姐:咱們先吃點東西吧,我走不動了,腳疼。王姐猶豫了一下看許晴空真的很難受的樣子,看了一圈就要拉著她向對麵一家串串香走去。許晴空露出一個我就知道的表情,沒辦法,和王姐一塊就這消費水平還是高的了。
“姑娘,是給家裏的長輩買禮物嗎?來看一下,我這裏的東西可都是剛從各地淘回來的好東西,送長輩剛剛好,最主要的是還便宜。”許晴空覺得地攤上賣的東西便宜是真的,好東西卻不一定,本不想理會,她現在就想坐下來吃東西。但架不住王姐感興趣啊,拽著許晴空就往上湊:看一下又不要錢。看了一眼許晴空不情願的臉加了一句:看完這個就去吃飯,姐請!
許晴空也就隻能跟在邊上做參考,一看之下,發現這個老板的話還真不假,這些東西確實不像是廉價貨,都是一些工藝品。簡易的台子上放著的都是一些看著像玉質和木質地飾品,先不說這些東西的真假就單單雕刻的工藝來說就不是凡品。許晴空禁不住也拿起一個手串,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果然有淡淡的香味,還真是一個綠檀手串。“姑娘好眼力,這可是真品,能吐絲的!”這人一看就是那種特別會做生意非常精明的人,看人的眼神非常利眼仿佛一眼就能看出你的想法,但又不會讓你覺得不舒服。
許晴空對著他笑了笑又把手串放了回去,她自己又不信佛,也沒打算買,隻是以前去一個博物館的時候跟著一個專家看了一些檀木的工藝品,聽了一些辨別方法。但一直也沒有機會實踐,遇到了就多看兩眼而矣。沒想到的是那老板看許晴空把東西放下了,立馬又拿了一個飾品要給她看,許晴空這會真沒心情,她隻想趕快去吃飯。但那老板非要把那個飾品遞到她手裏,許晴空有點生氣,自已都說不看了還非要硬塞給她,兩人在推讓間許晴空隻覺得左手一痛,就看到一個血珠子冒了出來順著手指就往下滴。那老板似乎也是沒想到會這樣,一邊伸手捏著許晴空的傷口,一邊嘴裏不停地道歉,那血都滴到他手裏的飾品上了。許晴空這才看清楚那個飾品的樣子,是一個四邊向裏凹進去一定的弧度的木製四方形,中間鑲著一塊血玉。
許晴空看著老板抱歉的樣子也不好發脾氣:“算了,算了,也沒多大個事。”說看就看了一眼那飾品,可能是血滴在了上麵的緣故,許晴空覺得那塊玉比剛才更紅了。老板看了那飾品一眼鬆開許晴空的手:對了,我記得我包裏好像有雲南白藥,你等一下我去找出來,許晴空看了一眼一鬆手就開始往外冒血的手就沒拒絕。
王姐本來一直在挑東西,看到那老板一直給許晴空推銷東西也沒在意,這會見血了自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流這麼多的血,撤點雲南白藥就行了?當我們好欺負的!怎麼也要去醫院包紮一下,感染了怎麼辦?”許晴宛覺得真沒必要,但她也不能拆王姐的台,就站在一邊捏著手指沒吭聲。這時那老板把藥拿過來了一邊給許晴空上藥一邊說道:“這個真是對不住了,沒成想會傷到姑娘,要不這樣吧,我這些東西你們看上哪一樣了,我送給你們。”許晴空之前想著要是王姐看上了什麼讓他算便宜點就行了,沒想到這老板這麼大方倒有點不好意思,剛想說不用了,那邊王姐已經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啊!”王姐看許晴空的手撤了藥以後傷勢就慢慢止住了,就迫不及待地去挑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