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狀態,這就好像你的貓突然之間變得甜蜜粘人,誰能忍得住這種誘惑呢?單明軒自認也不是聖人來著,當然,他會小心一點,不要把這種得意表現得太外露。
“唐紹,我們去度個假怎麼樣?天氣變冷了,我們找個暖和的地方過冬吧。”
唐紹似乎被單明軒的吻安撫了,他不會承認他喜歡被自己Alpha的信息素安撫,但行動有時候比語言誠實多了。他放下平板,扭頭把臉埋進單明軒的肚子上,八塊腹肌上現在有一道剛剛愈合的新傷口,某種程度上來說,可以把這傷口認為他給單明軒的標記。唐紹承認這想法挺取悅他的。
“我們破產了,”他的聲音有點含糊不清,大概單明軒的腿枕起來很好睡吧,“沒錢了,不能度假。”
單明軒調整了一下姿勢,確保唐紹睡得更舒服一些,輕聲說:“我記得我們在努力索賠啊,我想商元白應該很希望趕快花錢擺平這件事,好不影響他明年的選舉的吧?而且保險理賠金就快到賬了,總之呢,我們再一次從破產的邊緣回來了。所以,度假?”
盡管鄭聲死活不願意退還非法所得,但他們總算找到了應該對此負責的人。唐紹的律師建議向安保公司索賠,而從作為股東的商元白口袋裏挖錢,單明軒覺得沒什麼不妥的。
“歸根到底,他失敗的退伍補償金改革製度也是讓鄭聲犯罪的原因之一。”因為製度改革,鄭聲犧牲戰友的母親拿到的補償金和獎金都大幅削減,不是為鄭聲開脫,但這確實也是理由之一。
“不要給罪犯找理由,”唐紹似真似假地反對,“不過我也覺得替軍屬爭取權益沒什麼問題,雖然很曲折,不過這大概算商元白做出了補償吧。”
贖金被用於鄭聲戰友母親的長期護理,無法提取、無法退還,而安保公司將賠付他們,從這個角度來說,這還算公平。
“那麼,度假?”單明軒輕輕地揉捏著唐紹的肩膀,舒緩的肢體接觸能緩解唐紹信息素紊亂帶來的不適,“我也不想那麼老套,但是唐紹,我還記得我們一直沒機會去度蜜月,不是你忙就是我有任務,你不覺得現在很合適嗎?”
唐紹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回答出來,希望單明軒聽到了他不反對的聲音。隻能怪單明軒按在他身上的手,被信息素包圍的感覺,太舒適了,以至於他很自然地想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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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明軒!”唐紹醒來的時候茫然了一會兒,然後彈坐起來,咆哮道,“你知道我對綁架有非常糟糕的回憶吧?你知道你這種行為跟綁架沒什麼區別吧?”
單明軒一邊開車一邊安撫他:“你答應了跟我出來度假的,所以不是綁架。親愛的,放鬆,你可以再睡一會兒。”
唐紹覺得自己應該要生氣,畢竟誰也不想在一個小睡之後,發現自己醒在一輛車的副駕駛上,而車還在飛馳,特別是一個有兩次糟糕被綁架經曆的人。但他知道自己並不生氣。
“你要帶我去哪?”
單明軒讓過了行人,向右轉過一個路口才向唐紹解釋說:“度假,有好風景、有美食的好地方,不過沒有酒,你現在不能喝酒。”
“也不需要酒,”唐紹小聲地抱怨,“你現在少用一點遮蓋劑就能讓我有醉酒的效果,也差得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