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都是美人啊,當然了,是沒有本少爺那麼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了。幸村幹爹在紐約開了一個律師事務所,被美國律師界的同行們稱為“微笑殺手”,就是說凡是對手站在他麵前,都會落敗而歸,而他始終是一副笑麵菩薩的模樣,他與媽咪被稱為美國法律界的“黃金搭檔”,別人都說幸村幹爹與媽咪搭手就是天下無敵。在曉馨舅媽眼裏屬於“色狼”級別的忍足幹爹放著好好的大醫院不繼承,跑到美國來自主創業,也在紐約建立了家世界上首屈一指腦科研究所。然而越前叔叔和手塚叔叔則是世界網壇上數一數二的風雲人物,一個拽,一個酷,不曉得吸引了多少女人的心,但也不知道傷害了多少女人的心。周助叔叔嘛,成就雖然沒有前麵的幾位這麼大,但是攝影界的人提起他都是豎大拇指的,你不要看周助叔叔一臉笑眯眯無害的模樣,其實他跟幸村幹爹的級別是一樣的,十分低腹黑。最好最無害的當屬白石叔叔了,他的老婆小雪姨姨是媽咪和曉馨舅媽的高中同學,如果沒有媽咪,估計白石叔叔現在還是單身,他和小雪姨姨在紐約市的一家大醫院上班,兩人都是醫院的骨幹,一個是著名的外科醫生,一個是腦科大夫。
這些幹爹,叔叔,舅舅們,每次到家裏來,都會帶著網球拍,到爸爸修建的露天網球場上切磋一番,引得周圍的女性集體翹家,圍堵我家的網球場。
對於本少爺的未來與前途,我們家的大人們在我剛出世沒多久,就有過一次大辯論。太爺爺要求我學經融,而另一個太爺爺則要我跟他學習劍道,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到沒什麼意見,老爸和弦一郎舅舅要我學網球,曉馨舅媽則說傳授我跆拳道,風舅舅則讓我跟他一起鑽研法律知識,最後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親親媽咪,媽咪淡淡地說道:“學什麼,小寧自己決定。”呀,媽咪實在是太好了,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媽咪,來,親一個,可是我還沒有碰到媽咪的臉蛋,隻覺得腦袋有點發蒙,過後就坐到樺地叔叔的肩膀上了。切,討厭的老爸,總是跟我搶媽咪。
不過我想現在老爸又要有些頭疼了,嗬嗬嗬嗬,我得意兒地笑,我得意兒地笑……我好開心啊,因為爸爸的一個安全措施沒做好,媽咪又要為跡部家添人口了,本少爺終於要擺脫在家中最低的地位了,看著媽咪漸漸大起來的肚子,想當年本少爺也在裏麵呆過呢,不知道媽咪會為我生個弟弟還是妹妹,很期待哦。對了,為了讓媽咪安心的養胎,幸村幹爹將所有的案子都自己一個人打理,早川幹媽經常帶著愛心養胎湯到我們家來串門,哦,我都忘了說了,幸村幹爹和早川幹媽還是我們的鄰居呢,他們家有一對很可愛的雙胞胎,一個弟弟一個妹妹。
本少爺有很多個家,美國一個,日本東京有一個,神奈川有一個,中國上海也有一個,若不是媽咪說要勤儉持家,估計老爸會在世界各地都買房子。一年有十二個月,我們每個月的周末都是在不同的地方度過,比如說一月回日本,二月就去中國,三月呆在美國的家中,然後四月再回日本,如此循環,別看本少爺年紀小,但是本少爺的足跡早已經遍布了中國、日本和美國的每一寸土地,有時候還跟著手塚叔叔或越前叔叔跑跑英國,法國和澳大利亞,還有些時候跟著周助叔叔去南極旅遊,看看曉馨舅媽口中的冰山是什麼模樣。
時間過得很快,本少爺已經五歲了,在上海外公外婆家度過了我五歲的生日,繼承母親發色以及眸色的妹妹熙寧也一歲了,會開口叫哥哥,當我聽到第二聲叫的是哥哥時候,心裏別提有多痛快啊(要問妹妹第一聲叫的是誰,你怎麼這麼笨啊,當然是我們最最偉大的媽咪啦),看到老爸那張如同踩了狗屎的臉,我真的很想開香檳來大肆慶祝一番。
當我走進一年級的課堂的時候(我就知道你肯定會問,本少爺為什麼會直接讀小學,那當然也是我媽咪的功勞了,本少爺的知識可比這裏的那些小破孩淵博,我精通多國語言,日語,漢語,英語,廣東話,上海話,哎喲,越說越跑題,回魂回魂咯),我發現所有人的眼光都望向了我,本少爺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們的眼中都充滿了驚豔,哼,都沉醉在本少爺華麗的容貌下了。本少爺的容貌可是臭老爸的翻版,耀眼的紫灰色頭發,狹長的鳳眼,眼角下的淚痣,就如同曉馨舅媽說的:我和老爸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可有一點不一樣,我得眼睛是湛藍色的哦,這是我唯一繼承媽咪的地方,周助叔叔說我長大了也是一個萬人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