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易香堂門口,蘇裵恒對著二位說道:“這裏就是易香堂了。”齊木鴻理給了齊木鈺萍一個眼神,齊木鈺萍明了地走了上去便要去拉蘇裵恒的手臂。說道:“可是並沒有開門啊。”
蘇裵恒不露痕跡地躲了開來,說道:“今日並不是營業日,如果二位對易香堂著實感興趣,不如下次再來吧。”齊木鈺萍有些尷尬地收回了自己的手,說道:“原來是這樣啊。”
齊木鴻理上前打破尷尬的局麵說道:“臣聽聞這易香堂原先是禾炎堂開的,對於禾炎堂所製造的物件,臣也是十分感興趣,此時天色尚早,不知道太子可否屈尊再次引我們前去?”蘇裵恒的麵色有些不高興了,畢竟蘇裵恒也不是心甘情願的陪著這兩人參觀紫荊城,倒沒想到這二人竟有些不識好歹了,可是礙於蘇炎煊的命令,也不好發作。而且這番出宮,身邊也並沒有帶著侍衛,如果就這樣丟下他們也不好看,再看齊木鴻理的樣子,似乎是不去禾炎堂還不罷休了。
看著蘇裵恒滿臉不舒適的樣子,齊木鴻理竟有些偷笑,心中卻想著‘誰然你擺架子?’蘇裵恒看著二人,沒有說話,隻是轉身向著禾炎堂的方向走去,齊木鈺萍趕緊快步上前,與蘇裵恒並肩同行,想要與蘇裵恒親近點,蘇裵恒也隻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道。
說實話,一開始蘇裵恒對於齊木鈺萍也隻是不喜歡,因為她的存在並不能給自己帶來什麼利益,可是現如今看到齊木鈺萍這般黏人,竟有些討厭。不知道為什麼,夏唯暄的臉又再次出現在蘇裵恒的腦海中。
蘇裵恒渾身一怔,齊木鈺萍立即關心地問道:“殿下,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不舒適的地方?”蘇裵恒本想說沒事,可是突然覺得以身體不適來推脫掉二人,也不失為一種解脫,忙皺著眉頭說道:“哦,沒事。隻是頭有些痛,許是最近一直幫父尊處理政事,沒有好好休息的緣故吧。”
果然,齊木鈺萍緊張地說道:“嚴不嚴重啊?要不然今天就回去吧。”“可是我們才剛剛出來沒多久,何況二位還想去禾炎堂看看。”“下次也可以啊,殿下的身子要緊,鈺萍也不是胡攪蠻纏的人。”蘇裵恒卻顯得有些無奈地看著齊木鴻理。
齊木鴻理也隻能附和道:“鈺萍說的對,太子殿下既然身體不適,今日幹脆也就此作罷,反正我們二人也不著急回番邦。”蘇裵恒佯裝歉意地說道:“真是對不住了。”
回到紫荊宮之後,蘇裵恒也一直借由身體不適來躲避二人,即使眾人都知道蘇裵恒是裝病,可是也沒有辦法。
就這樣不知不覺過了大半個月,蘇炎煊也著實地看不下去了,直接就給蘇裵恒指了婚。如果是以前,蘇裵恒可能還是會拒絕,但是今時不同往日,自己的太子之位並不穩,朝中推薦蘇玉洛繼承帝位的重臣也不再少數,蘇炎煊也隻是一直含糊帶過。雖然齊木鈺萍並不能給蘇裵恒帶來什麼確切的利益,可是現如今也隻能同意,如果在短時間內能夠有所出,給蘇炎煊生了個孫子,自己繼承帝位的事也是十拿九穩了,即便蘇裵恒連齊木鈺萍的一根手指都不想碰,甚至於都不願意見到齊木鈺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