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阿豪跟我解釋過之後我心裏的疙瘩已經消了很多,雖然葛澤煜從沒提起過他的家世,但光顧文嫻的出場就表明了差不到哪裏去。
豪門恩怨多,他不想讓我卷進去,確實對我沒壞處。
所以進門之後,看到他們我沒想往上麵湊,從場上端了杯香檳,占了個角落的位置等拍賣開場。
期間有幾個人陸陸續續上來跟我打招呼,那些人都挺麵生的,都是外來的老板,其中還有兩個香港佬,過來跟我交杯,見我獨身,又沒有人上來招呼,以為我是這裏的女模,往我手裏塞了兩塊手表,意思這兩人想翹我晚上一起玩。
我剛要拒絕,推回去,一道討人厭的聲音就在我耳邊響了起來。
“呀,這不是陳歡嗎,這麼巧,居然你也來了。”
我偏頭就看到蔣穎芝不知道什麼時候到的場,出現在的我身後,在她身邊的還有那個深不可測的封少,正凝眸打量著我,一臉似笑非笑。
我皺眉看著這兩個不速之客,甚至都沒等我開口說話,蔣穎芝已經把不懷好意的目光轉向我身邊這兩個香港佬,“沒想到陳小姐找金主的本事這麼厲害,這才幾天的功夫,就已經找到新的下家了呀,還一找找了兩個。”
“嘴巴是用來吃飯的,不是讓你胡說八道的,你最好管好你的嘴。”我冷著臉警告了她一句,把手表塞回那兩男人手裏。
其中一個沒接,推了回來,還壞笑著在我屁股上摸了一把,“別這麼著急拒絕嘛,手表隻是見麵禮,陪我們一晚,明天想要什麼全給你買。”
我被那個男的逼的想罵髒話,蔣穎芝還在一旁仗著有人撐腰,故意抬高了聲音煽風點火,一下就驚動了顧文嫻那邊。
經曆過昨晚,我已經體會到了葛澤煜恐怖的占有欲,我隻是上了沈寰九的車就被他x虐成了那樣,要被他再誤認為我在外麵拈花耳草我怕他直接扒了我的皮。
可那兩個香港佬聽了蔣穎芝的話,更加認定了我不是這裏應邀進來的有身份地位的名媛,其中一個男的更是肆無忌憚朝我貼近揩油。
“帶了一塊綠水鬼就想隨便睡女人,你們是覺得我們大陸的女人有多沒見過世麵?”我猛後退了一步,他不接,直接把那塊手表摔到了他臉上。
手表啪的一下,應聲落地,玻璃和表盤裏的東西瞬間四分五裂。
“你!”那香港呆愣的看了三秒,反應過來,猛地瞪大眼睛,“你這個臭娘們,給臉不要臉,今天你就是想也得走,不想也得跟我走!”
他罵了一句,跟身邊人使了個眼色,伸手就朝我掐過來。
我沒想到這兩個人這麼不怕事大,後退了兩步,剛要開口叫保安,一道頎長的身影突然擋住了我的視線。
我驚措的抬頭就看到葛澤煜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還在我前麵,他站的那個位置正好擋住那兩個男人伸過來的手,“我很好奇,陸先生的宴,二位都敢惹事,後台這麼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