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不濟,也是跟在趙爺身邊跟了兩年的女人。
被一個新來的女人和司機聯合算計,我怎麼都想不通。
那司機被我潑了一臉酒,卻一動不敢動。
他抹了一把臉上的酒液笑了一聲,依舊保持著謙卑的姿勢,“我當然知道陳小姐跟在趙爺身邊兩年了,放在平時這種事情我自然是不會做的,既然我做了,肯定是有原因的,至於是什麼原因,陳小姐是聰明人。“
我不傻,他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不可能不明白什麼意思。
但我不相信。
跟再趙爺身邊這麼久,我不是最受寵的,但卻是最穩定的一個,他說看中我懂事知足,不像別人一樣有野心,所以他很放心把我在身邊放了兩年。
這個社會,漂亮的女人太多了,但皮囊對一個人的吸引三五個月就膩了,尤其是像趙爺這樣的人身邊最不缺的就是年輕貌美的女人,怎麼可能被一個剛認識一個月的學生妹就迷的這樣。
我攥緊了手中的酒杯,冷笑了一聲,“老張,你跟趙爺多少年了?”
“五年。”
我挑眉問他,“是啊,五年,你見過趙爺身邊有多少女人是能呆超過一年以上的嗎?”
趙爺玩女人有個潛規則,野雞不玩,別人送來的會接受,但絕對不會超過三個月。
畢竟他到這位置,麵上看著八方恭維,實際下麵盯著他的眼睛太多了,一個不留神身邊出了奸細,被人抓到漏洞,後果是不能想的。
所以看著趙爺好色風流,實際上他比誰都小心,唯一有個特例,就是在我被他包了一年時候,他去長春參加一場會議時候從場子裏帶回來的一個頭牌,孫悅。
那女人看著很幹淨,一點點風塵味都沒有,如果要不是後來她過來三個月就搶走趙爺所有寵愛,就連我一直住的福茂園都因為她一句話趙爺叫我挪出來給她,我差一點就被她偽善的表麵給騙了。
長春那幾年,這種生意發展起來的速度可不是一隻半點的猖獗,老鴇子*出來的搖錢樹,又怎麼可能是個什麼手段都不會的清水蓮花。
我跟孫悅鬥了兩年,如果不是後來我抓住了她的軟肋,把她有一次被前金主太太撞見,下藥叫了四個大漢輪著玩的照片捅了趙爺那裏。
男人都一個德行,誰又願意寵著一個被人玩成這樣的爛貨,沒出幾天就讓我搬回了福茂園,把原本給孫悅買的戒指帶在了我手上。
也就是那一次,我徹底在圈子裏出了名。
我垂眸摸著手上三克拉的粉鑽,司機注意到我的動作,遲疑了兩秒,立馬表了衷心,“陳小姐,我,我也是一時糊塗,我女兒馬上高考了,是蔣穎芝找到我說能給我女兒保送進她在的藝校,我才一時鬼迷了心竅。”
“那你就沒想過,萬一,最後趙爺身邊走的不是我呢?不過一個藝校的名額,她能給的起,你又怎麼確定我就不行?老張,你是真的會算賬啊,為了一個畫大餅的東西,站錯隊可就得不償失了。”
我輕描淡寫說完,老張臉色頓時白了,“陳小姐,我,我知道了,蔣穎芝最近除了跟趙爺在一起,但是 有兩趙爺回家,我路過保利的時候,兩次看到她從一輛豪車上下來,陳小姐要是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我一定為您效力。”
保利會所是前兩年興起的,原本隻是有錢人去尋歡作樂的地方,但是後來來了一批很有料的男模,那邊就成了很富太太官太太的聚集地。
她才剛跟趙爺沒多久,不可能這麼安耐不住。
我說知道了,就擺手讓老張先回去了,讓他把趙爺的行程告訴我,隔天,他給我發來消息說趙爺沒在蔣穎芝那,我當晚約了林璐就直奔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