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老天爺就是派這個祖宗爺來克他的吧?還是說他上輩子欠了這家夥很多錢?
土方用一副嚴肅的表情思考了一圈沒有任何意義的問題,結果也隻是歎了口氣罵了句“你這個混蛋照顧好自己不然死了都沒人收屍”然後頭也不回的走掉了。銀時一邊抽氣著為自己綁著繃帶,一邊看著土方離去的背影笑得直咳嗽,“不誠實的家夥。”
本來銀時以為自己可能需要很多解釋的話語,但事實上是當看到銀時一個人走回來的時候,桂跟阪本並沒有多說一句關於高杉的話,桂隻是走上前去問他,“銀時,你還願意繼續跟我們走下去麼?”
銀時卻不著邊際的問了一句假發你把老師的頭顱怎麼辦了。
桂指著不遠處的一棵樹說他把老師葬在樹下了,然後他正在幫營地裏麵的所有人造墳墓,但是因為人手不夠所以進度很慢。銀時聽完之後便立刻跟在桂身後開始幫忙,在擦過桂身旁的時候銀時小聲的說了一句假發我會跟你們繼續拿著我的刀便離開了,於是他並沒有看到桂在聽到這句話時候欣慰的神情。
他們三個以及幾個僅存的活下來的人一直不眠不休的搞到第二天才終於將所有人的屍體全部下葬,銀時他們在這些墳墓麵前一一磕過頭之後,他跟桂最終跪在鬆陽的墓前跪了很久,才跟其他人一起離開了那片土地。
自此,他們的攘夷之路徹底分道揚鑣,高杉自己組建了鬼兵隊,利用天人的武器徹底轉變為了倒幕派,而另一邊則是變成了以桂為首領,銀時為武神的新一支攘夷隊伍,攘夷時代也終於走向了最後的強弩之末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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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杉靠在窗邊隨意撥弄著三味線彈著一首不成調的曲子,沒有了萬齋在旁邊念叨,他倒是可以隨心所欲的將心情放到三味線裏麵,難得雜亂的曲章大約也是顯示了今晚會有稀客到來吧。
“聽了這麼久不成調的曲子你倒是難得的有耐心啊,怎麼?平靜的生活不但把獠牙拔掉了連脾氣也都磨平了麼?”高杉勾著嘴角隨意的笑著,並不意外的看著銀時突然出現在窗邊,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今天怎麼突然有興致來找我了?”
“為什麼你會成為這間賭場的老板?”高杉倚在窗框上倒是很有興致的跟銀時指了指不遠處案桌上的酒壺,隻不過銀時連看都沒看一眼。
“為什麼會意外?我跟春雨的聯手你又不是不知道。”高杉眯起眼睛打量著銀時,“應該說過了這麼久你居然才知道,太過安逸的生活已經讓你失去了警覺性了,銀時。嗬,你知道你現在的模樣麼?就是一副被馴養了的家畜一般難看的樣子。”
“你到底想做什麼?我不會允許你對這條街亂來的。”
高杉對於銀時的逼問充耳不聞,他拿起酒盞一口一口的抿著酒喝,“銀時,你知道麼,馴化野獸的方法不是一下子把它關到籠子裏,而是讓他在安逸的相對自由的環境裏麵一點一點的失去狩獵的天性。”
銀時歎了口氣,“看來我們已經沒有什麼話好說的了,不過我還是要警告你,你要是在這條街亂來,我會依照那個時候說過的話,盡全力打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