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三十六騎個個都知道他們的隊伍中有一個年輕的高手,但是他們確實彼此從來都不做交談的,更加的不知道這個年輕的高手長的是什麼模樣。他們知道的隻有一點,那就是這個年輕高手手裏的這把烏黑狹長的刀不是一般人能夠駕馭的了的。
自從這年輕的高手加入他們的對位,讓他們本來缺少一人的三十六騎重新夠了數目後,隻有一次見過這個年輕的高手的實力,那就是在此前不久對付那些不死藥人的時候,在對陣不死藥人這一戰中,如果不是這把刀和他的主人,隻怕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機會再看到現在的曠世之戰。
這些全部被黑色的衣衫包裹的冷血騎士,在僅有的露出的眼睛裏放射著羨慕嫉妒的光芒。他們羨慕場上力搏的兩人。確實是地,試問這個世上誰不想自己是萬眾矚目的絕頂高手呢。
“這魔王波旬是什麼人現在你知道了吧?”蓑衣人望著正緊張的看著打鬥中的二人的梅傲雪道。
“反正不是人間的就是了。”梅傲雪正在關心熊瑁的安慰,哪裏有心情跟他討論這些問題?
“你想不想幫那拿刀的小子?”蓑衣人冷笑道。
“怎麼幫?”正所謂關心則亂,梅傲雪就是這樣,因為她關心熊瑁,所以不由自主的就順著蓑衣人的話問下去了。
“你把這個打到波旬的身上,你關心的那小子自然就能贏了。”蓑衣人嘿嘿冷笑著,在梅傲雪麵前攤開手掌,隻見他的掌心上躺著兩枚烏漆漆的細小釘子。
“這就是你殺人的暗器?”梅傲雪瞥了一眼冷冷的不屑道,她最討厭的就是用暗器偷襲的人,隻是現在為了幫助熊瑁才沒有馬上就翻臉的。但還是表現出了自己的厭惡。
蓑衣人冷笑一聲道:“你很不屑用暗器?”接著用更加鄙視的語氣道:“裝什麼正義俠女?向要用就拿去好了,我不會像你一樣笑話你的。”
梅傲雪忘了一眼蓑衣人,緩緩的伸出手從他的手上拿起這兩枚追魂奪命的小釘子,突然一雷迅不及掩耳的速度打向了離自己隻有一步之遙的蓑衣人。距離這麼近,蓑衣人又完全沒有料到她會用釘子打自己,哪裏還能躲得過一聲慘叫,木樁一般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梅傲雪見他要去自己的懷裏摸解藥,一腳踢在他的手臂上,蓑衣人的胳膊立即脫臼了,再也沒有辦法去拿解藥,隻能在地上不斷的抽搐著。“現在我該可以看看你到底是誰了吧?”梅傲雪邊說邊蹲下來,伸手撕下了他鬥笠下的包裹在頭上的黑布。
“是你?”梅傲雪撕下黑布,看到這蓑衣人的廬山真麵目時呆住了,她怎麼也沒料到這個殺人不眨眼的蓑衣人居然是一直以來跟自己和熊瑁稱兄道弟,此前不久還在棺材鋪害怕蓑衣人害怕得要死的一陣風。
“救我!梅穀主!”一陣風僵硬著眼睛,口中隻能斷斷續續的勉強說道。
“為什麼是你?你為什麼要偽裝成蓑衣人殺人?”梅傲雪失望之餘,一種被朋友出賣和欺騙的深深悲傷刺激著她的神經,她小時候被所謂的父親欺騙,長大了被有數的幾個朋友其中的一個欺騙。
“我不是偽裝,我是真的蓑衣人,隻是我……我……解藥。”一陣風沙啞著嗓子焦急又擔憂的道。
梅傲雪終究是不忍心看著自己的朋友在自己麵前死去,盡管他欺騙了了自己,她伸手從他懷裏掏出一個小瓶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