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新房內正澤剛給纖若鬆了綁,金蓮般的小腳就落了下來。“你個混蛋竟然叫人把我給綁了起來。”
正澤受了這一下,捂住了纖若的嘴。“郡主!你聽我說!”
過了一會兒新房內傳出了吱吱呀呀的聲音。門外喜娘笑眯眯地聊著天兒。“這甭管多烈的女子被破了身子還不都跟那水似的化為了繞指柔。”
“就是!你聽聽這動靜羞死個人!”
“得了吧!你幹了幾十年了,聽的牆角還少嗎?”那喜娘揮了揮帕子。“走吧!去和娘娘交差!”
“走吧!這新郎官的體力也真是好!”
“那可不!聽說是武官呢!”
“怪不得呢!”
與此同時新房的後窗翻出來了一個人,三兩下就越過了高高的圍牆,向府外疾行!
寅時的營地漆黑一片,連個火光也怕暴露行蹤沒有點。白幻支著手伏在案上,突然他雙眸睜開,眉頭一皺。一個閃身就把還在床上迷糊的吳囂抄了起來。
“將離!怎麼了?”
“噓!”白幻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有人闖進來了!”
“哦!”
來人摸著黑到了營帳床榻的位置,摸了摸卻沒有人。他急忙轉身,白幻的劍已然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來者何人?”
來人看著他沒有說話,白幻正要動手,吳囂就攔住了他。“將離!”
來人看到吳囂才拉下了蒙麵的黑巾。“小殿下!”
白幻麵無表情地看著聊得正歡的兩人,擦拭著劍的手愈發地用力。
吳囂興奮地拍了拍正澤的肩膀。“好啊你,總算是有點兒男兒氣概了。我早就跟你說了,你把在我這兒的氣勢拿出幾分來和纖若那丫頭相處,肯定能成。你看這不就成了!”
正澤苦笑著搖頭。“這算什麼成啊!行禮都是綁著的。”
“哎~!這隻要有了夫妻之名,什麼就都好說了。”
吳囂撓了撓頭。“我這兒現在也沒什麼能送給你們的。”他歎了口氣。“本來還說給那丫頭十裏紅妝的,現在是食言了。那丫頭回頭又該有理由數落我了。”
“回頭再說這些!”正澤抬頭看了看天色。“這個是神都的布陣圖還有我安插在部隊裏的暗莊。”
正澤把懷裏的東西交給了吳囂,起身對白幻行了一禮。“麻煩祭司大人照拂殿下了!”
白幻恍若未聞地做著自己的事。吳囂衝正澤尷尬地笑了笑。“他就那樣的性格,對誰都愛答不理的。”
白幻手頓了頓,沒說話。
正澤點點頭,蒙上黑巾躍了出去。
“哎~!將離!”喊了一聲,白幻不理他。吳囂嘟了嘟嘴,推著輪椅到了他麵前。“將離!將離!白芍花!白芍花!”不管他怎麼喊,白幻都是換個方向,連個眼神也沒給他。
吳囂歎了一口氣。“之前不都好好的嘛!你這又是生的哪門子氣?”他伸手奪過白幻手上的劍。“別擦了!再擦你這劍都要被你擦沒了!”
白幻抬眼看他。
吳囂摸了摸鼻子把劍還給了他。
劍唰地一聲入了鞘。“下不為例!”
“什麼下不為例?”吳囂有些不知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