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隻比我大六歲,但天天都以大人自居,我時常懷疑他是不是被人奪舍了。

奪舍是我新學的名詞,它經常出現在我媽媽的劇本裏。

每次我睡不著覺的時候爸爸總會給我讀媽媽的劇本,後來媽媽覺得不合適,就專門為我寫了一些童話劇,後來這些童話劇動畫了之後,我總是能在片頭看到媽媽的名字。

從那時起,我就想變成一個和媽媽一樣厲害的人。

爸爸媽媽總是很忙,爸爸忙著到處飛,今天去英國,後天去德國,而媽媽,今天去參加開拍儀式,後天走走紅地毯,但他們一個星期總能擠出一些時間去約會。

而哥哥每次都酸不溜秋的吐槽內心的不滿,我到不覺得有什麼。

因為我有我的規劃,並不像他那麼閑,我會計劃今天看什麼書,明天看什麼書,我最喜歡做得事情就是每個周末的下午去喻柯叔叔家看書,他們家的書房超級大,還有他們的小哥哥也超可愛。不過小哥哥並不喜歡我說他可愛,每次我一去他家他就麵無表情,無論我怎麼逗他,他都不會笑,盡管如此,我還是覺得他可愛。

喻柯家的小哥哥叫喻行可,比我大五歲,他的性格跟喻柯叔叔的不像,跟唐羽阿姨的也不像。

不過沒關係,他可愛就行了!

但是我哥哥好像不覺得他可愛,可能他的腦子不正常吧,每天都會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冒出來,並一一用實際行動證明,所以他每次都會自掘墳墓,受苦的隻有自己。

等他上了寄宿學校後,我覺得我可以徹底解放了,不用天天受他的毒茶了,想想還是挺開心的。

不過由於哥哥太鬧騰了,爸爸決定把他送到最遙遠最偏僻的地方上學,讓他吃點苦頭。

不過媽媽卻說:“算了吧,咱們再生一個。”

深受打擊的楚雲墨同學決定離家出走,他背著自己的小書包,牽著曾爺爺的餃子,其實他更想抱著大白貓,但是大白貓給他幾巴掌他就慫了,隻能牽著餃子灰溜溜地出門。

但是他出門都是坐車的,第一次走路出去,他兜兜轉轉都沒有走出方圓百米。

氣的他隻能跑回家,窩在媽媽養爬爬的房間,跟著橙巴布吐槽了好幾個小時,用腳指頭想都能知道他在說爸爸的壞話。

沒過幾天他就哭著上了飛機,飛去了印度洋那邊。

媽媽起初還難過,但是第二天就帶著爸爸去了蛋糕店,依舊是沒有帶上我。

倒是哥哥剛到那邊人生地不熟的,非常想爸爸媽媽,每天都發食品過來跟媽媽訴苦,而媽媽雖然在視頻裏哄他,不過轉頭就點了一個鴛鴦鍋。

真替我那蠢哥哥著急。

夏天的時候,剛好放假,媽媽也跟其他同學的媽媽一樣,各種興趣班來回跑,不過我媽媽比較人性化,她讓我抓鬮,抓到哪個就去學哪個。

然鵝我低估了她的能力,在十多個興趣班裏麵,我華麗麗地抓到了擊劍。

我很想問她一句:你咋不讓我學鬥牛呢?

原本以為這就完了,沒想到晚上的時候爸爸又叫我抽簽,結果我抽到了一個散打,後來我不服氣,把爸爸的所有抽簽紙都打開了。

跆拳道,柔道,散打,格鬥,空手道,合氣道……

我十分懷疑爸爸非常喜歡這類運動,因為自身原因就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我覺得我明天就可以去少林寺拜師學藝了。

爸爸有她的解釋:姑娘家家,出門在外有個功夫在身還是不錯的。

我……

我隻想笑著活下去。

整個夏天,別人家的孩子除了遊泳,畫畫,彈琴就是下棋旅遊,隻有我苦逼地待在武學館被教練各種蹂.躪。

每次爸爸看見我身上的傷,都很難過,當然,這僅限於難過而已,第二天她依舊高高興興地把我送去武道館。

我突然有點理解哥哥當時的心情了,此時的我特別想離家出走。

因為興趣班的事情,我已經很久沒有去喻柯叔叔家了,也不知道可愛的小哥哥想不想我。

或許可能不太想吧……

我纏著媽媽想去看一看,可是媽媽說他們一家三口上個月就去北極看極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