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視線卻一直都沒有離開過那個火紅的身影。

“怎麼?看呆了?”鄭擎鳳稍稍轉了下臉,心底下到底還是有些不自在,畢竟兩輩子第一回做新娘——大姑娘嫁人第一回,怎麼說她也是個女人,也會害羞啊——雖然說這句話怎麼看怎麼也讓人不相信。

“嗯。”西門吹雪大方地承認,他說道,“今天,你很美。”他毫無遲疑地說道,沒有一絲做作,雖然說這話從此人口中說來很不可思議但他依舊是說了。

“咳……”鄭擎鳳臉變得更加紅豔了,她忽然站了起來,快步走向桌邊,然後又重新坐在了床沿上,“喏。”將一個酒杯遞給西門吹雪,“交杯酒。”她說道,臉上已經恢複了鎮定。

這是合歡酒。西門吹雪的嘴唇一碰到杯中液體就已經知了其中奧妙,含著些許助興藥物的美酒。

當然鄭擎鳳也不會不知道。

隻聽得嗖嗖兩聲,兩個酒杯就已經被送回了遠處。

也就那麼眨眼間,火紅火紅的羅幔被放了下來。

*

西門吹雪一把摟住了鄭擎鳳,鄭擎鳳靠在西門吹雪的胸`前,感受著那顆比起以往跳動得多的心髒,然後她仰起了頭。

西門吹雪可以感覺到她灼熱的呼吸,他的身體也出現了正常男人的原始反應,鄭擎鳳紅唇半張著,她的舌尖輕輕舔舐著唇瓣,眼神撩人,紅唇勾魂。

西門吹雪低下頭,含住了那甜美的唇瓣,鄭擎鳳也隨即獻上深深的熱吻。

他允吸著她的舌尖,然後她的雙臂本能地勾住了她的脖頸,更加緊貼上了彼此火熱的身軀。

西門吹雪的手挽著她的細腰,一個翻身,將鄭擎鳳壓在了身下,另一隻手已經探入了那火紅的嫁衣,細細撫弄著所過之處。

而對方也從不屈讓,鄭擎鳳的手從他頸後伸入他的衣內,撫摸著他的背部,然後又縮回了他的胸`前,快速地解開了他的衣服。

“嗯……”女子不由自主地嚶叮一聲,麵色潮紅,嫁衣早已被扔出了帳外,赤··裸的身軀也泛起了嬌羞的豔紅。

西門吹雪卻一點兒也不著急,他細細地觀賞品嚐著這具獨獨屬於自己的女人的身軀。

“嚇著了吧?”鄭擎鳳卻是巧笑一聲,即使動情卻也未失清明,她當然知道自己衣服下的身體是如何恐怖,那一道道,一條條,一個個傷疤永遠都留在了這具身體上,不想去也消不了,因為身體已然動情的原因,那一道道傷疤更是顯得血紅猙獰,仿佛要再次皸裂一般,若是常人看到這具身體別說性趣了,也許都要吐出來也不一定。

西門吹雪卻是憐惜地撫上了她的臉頰,那裏也有開始泛紅的傷疤:“你認為西門吹雪會有怕的時候怕的東西嗎?”雖然是問句卻絕對是肯定句,西門吹雪不會。

他低下頭,再一次吻住了女子。他的手在她凹凸有致的曲線上遊巡,原本應該光滑的皮膚在手下卻可以明顯感覺到坎坷不平,西門吹雪心中隱隱作痛,更加憐愛,動作更加輕盈,覆蓋著老繭的手掌揉過雙·峰,滑下柳·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