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記起來了。好像是開學前交往的最後一個女生,“那她都……”忍足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
“莫然那次發燒前她把莫然弄到體育倉庫,害的莫然精神過度緊張,抵抗力下降,大病了一場。之後她忘掉了一些事情。還有前段時間莫然收的威脅信,也都是她帶頭做的。昨天的演講比賽,也是她的傑作。”夢瀠一一說著。隻是可惜了,明明是挺好的一個人才,走正道的話一定會很成功的。隻是,她現在已經因為男生而漸漸放棄自己的未來了。
忍足的拳頭漸漸握緊,“這種女人。”
“更有趣的是,她暗地裏做這些,在表麵上卻是更在乎跡部呢。天天和大道寺涼子在一起謀劃什麼的樣子。”夢瀠一臉玩味,“不過比起這個,我倒更想知道為什麼你直接去了燈光室,而不是配電室。一般不應該認為是整體停電而不單單是照明的問題麼?”
“直覺。”忍足的回答隻有兩個字。
“也許吧。”夢瀠其實心裏很認同忍足的話,因為有時候直覺真的很管用,“那你有沒有看我的禮物?以你的智商,應該沒有問題吧?”
忍足點點頭,有些泄氣。因為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被她言中了,“看了。”
被莫然拒絕的那天晚上,回到家的忍足,在收拾禮物的時候,重點注意了夢瀠的禮物。
--鑰匙就在我家門口的花盆底下哦~
柳夢瀠家?花盆?誰都不知道柳夢瀠的家是在哪裏,所以一定不會真的是在家門口的花盆底下。
看看這個本。向日他們之所以會認為這是日記本大概是因為這個本事在太小女生了。粉紅色為主調,主要圖案是有一扇門,門邊的綠色植物是唯一不是粉色的東西。
綠色植物?花盆?忍足明了。在花盆底下,扣下了一小條紙,露出了一個小凹槽,裏麵有一個開關一樣的東西。忍足一撥,所有的鎖應聲而開。
打開本子的第一頁,用日語寫的“草草翻看這個本子,如果看過之後有勇氣讀下去,那麼就從第二頁開始。如果沒有勇氣,可以直接翻到最後一頁。”
“(嗬,還真是柳的口氣。)”忍足笑了笑。所幸現在他還能笑出來,看來沒有太大的事情,否則,伊藤莫然的拒絕,可就引出大事情來了。自嘲了一下,之後打開翻看。但是他一個字也看不懂。
翻半天才看到一個似乎是認識的詞語,但也是這個詞宣布了忍足的死刑,“(所有文字都是西班牙語麼?)”
那這樣的話他還是直接翻到最後一頁好了。於是他又看到了熟悉的日文,“這個本子裏的文章,使用了50種不同的語言,你如果有耐心就查字典看下去。不過我可以告訴你,講的不過是應該怎麼樣追莫然,還有一些你需要的注意事項。但是不是故意要打擊你,就算是你看了這些,按著去做了,你在莫然心中的地位也頂多把你變成朋友。僅此而已。你永遠都不可能走進她的心裏,所以不要費力氣了,免得又做了什麼事情使得情況更壞了。”
忍足苦笑一下,“(果然是被柳言中了。)”隻是,如果他在做這些事情之前,看到了夢瀠的這些話,他還會那樣做嗎?
忍足看著窗外黑漆漆的夜,捫心自問。但是結果大概是肯定的,他依然會做。這是他的方向,是他的目標,為了實現他的想法,他想他是什麼都會做的。哪怕讓自己深入到黑暗之中萬劫不複。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從回憶中出來,忍足有些釋然。或許不是他沒有能力,隻是在麵對太想追逐的東西時,有些喪失了理智。不顧一切的去追尋,不考慮後果。大概,是他最失策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