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夜緊握弑神眼睛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前方的那兩個人,卻說這二人渾然不知危險就潛藏在自己身邊,渾渾噩噩的向蘇夜藏身的草叢處走去。
“嶽哥,你說李儒和大哥是不是過於小心了”一個男子問道
“大哥的事我們還是少議論,還是專心撒你的尿吧”被稱做嶽哥的男子回道“剛才喝酒喝得太多了頭都有點暈了,待會回去你們幾個先看著讓我睡會”
“好的嶽哥,這鳥的可真他媽的爽……”
正當男子提褲子時,蘇夜從草叢內閃出對著男子的肚子就是狠命一腳,辦案子踹倒在地一腳踩在男子嘴上防止男子發出聲音,同時左手一拳擊向那名叫嶽哥的人的喉嚨,說來一切隻在一瞬間,蘇夜的拳頭輕易就擊碎嶽哥的喉嚨,蘇夜低下頭看著腳下的男子“我現在問你一句你就打一句,要是敢亂換他就是你的下場”蘇夜手指一直倒在地上的嶽哥道
“唔……”男子瘋狂的點頭,並沒有因為蘇夜的腳踩在自己嘴上而憤怒,反而極力的迎合著蘇夜
“嗯,識時務者為俊傑”蘇夜一手提起男子,同時弑神抵在男子脖間“田墨住在那個帳篷裏?快說不然我一刀宰了你”
“那……那我說了……之後你能不殺我嗎?”男子看著蘇夜顫顫巍巍的說道
蘇夜看著男子默不作聲,男子看著蘇夜不說話,便以為蘇夜答應了自己“田墨那個王八蛋就住在最裏麵那個最大的帳篷裏,小哥你快去殺了那個王八蛋,我早都看他……”突然男子雙手抓住脖子,雙眼怒瞪著蘇夜“你……你……騙我……”男子的嘴巴大張還想繼續說話奈何喉嚨已經被蘇夜劃破。
“哼,我可什麼都沒沒說一切都是你自作聰明,還有小爺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你這種反骨仔”蘇夜說完又在男子身上補了一刀,男子到死眼睛都怒睜的看著蘇夜,結果了悲劇男蘇夜把這名男子的屍體和嶽哥的屍體都拖進草叢中掩藏起來,同時脫下男子的衣服給自己換上,做好一切蘇夜像一個沒事人一樣向田墨的帳篷走去。
蘇夜穿著男名男子的衣服,不過因為現在的蘇夜年紀太小,穿著那名男子的衣服明顯有些寬大,一路走去蘇夜又到了好幾支巡邏隊,蘇夜都低著頭不敢直視那些人“媽的,沒想到這些人的防守這麼嚴密”前麵這時又過來一支巡邏隊,蘇夜低著頭向前走去。
“站住就是你站住,炮哥,不對勁!那個人有問題”巡邏隊突然有一個人急道,聽到有人喊自己蘇夜頓時神經緊繃,右手不自覺地摸向腰間的弑神
“不對勁你奶奶個斷,他叫唐寅是田爺的人他的衣服都是老子上次給他買的老子閉著眼都能認出他,你小子要是再敢懷疑田爺老子就做了你,哪怕是他李儒也保不了你”炮哥一把拽起那名男子的怒道,這些天蘇夜接連擊殺六七人弄得整個營地人心惶惶,不是有人提出要離開營地回家,李儒殺伐果斷把幾個幾個帶頭鬧事的人全部斬殺,並把他們的屍體掛著營地中央並警告眾人誰要是再提出回家擾亂軍心一律格殺,那幾個帶頭鬧事的絕大多數是田墨的手下,他們跟隨田墨就是因為田墨講義氣,可三天時間接二連三的弟兄死去,他們想用兄弟的生命作賭注在這等死便提出回家,誰知田墨這幾天也因為兄弟連續死亡而一直呆在營帳裏苦思,整個營地的一切事物都是李儒管理,李儒以為是眾人不服自己,變殺雞儆猴。
那幾個人死後,田墨的手下也都沉默起來,雖然表麵上仍與李儒的手下和平相處,可暗裏兩邊的矛盾越來越大,炮哥本就是田墨手下的一員猛將,那幾個被李儒斬殺的人中有幾個和炮哥關係很好,現在聽到李儒的手下又說唐寅的不是,炮哥頓時怒火中燒,有一種想把這人活撕的衝動“唐寅你現在,老子倒想看看今天有誰敢攔你?”
蘇夜聽到炮哥的話頓時欣喜若狂,低著頭飛快的向營地裏麵走去“媽的,嚇死我了”營地內一個角落裏蘇夜一摸臉上的冷汗喘著氣道,剛才那麼多人要是被發現了自己還真不好脫身,現在蘇夜還真要好好感謝感謝李儒,如果不是李儒和田墨的手下鬧有矛盾自己今天肯定會被抓。
平複好心跳蘇夜拿著弑神逐漸向田墨的帳房靠近,李儒機關算盡但卻百密一疏,李儒把所有人都派出去巡邏,卻忽視了最重要的田墨和他的營帳,李儒和田墨這幾天一直住在同一個賬房思考著怎麼引出暗中的凶手,此時田墨正端坐在營帳內幻想自己怎麼淩辱那個凶手,田墨暗自決定自己一定要用最痛苦的刑罰來這麼那個該死的凶手,昨天田墨和李儒商量好計策明天打算派出一個兄弟做誘餌引蘇夜上當,然後他們中人在一起圍攻而上,田墨不相信凶手一個人可以打過他們幾十個人,想到明天就可以抓到那個該死的凶手,田墨就有一種仰天大笑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