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手伸進裙子,她的手上都是……
「血!我流血了!」她哭喊著,更意會到孩子或許將不保了!
淒厲的聲音依舊透過話筒傳入席安耳裏。「寧寧,你怎麼了?接電話啊!哪裏流血了?你接電話啊!」◇思◇兔◇在◇線◇閱◇讀◇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孩子?難道……
「我肚子好痛,好痛啊!」
席安丟下電話,立刻朝風家飛奔而來!
二個月後——
項子平走進總經理辦公室,將手上的離婚證書往風承旭桌上丟,「風總經理,請你以後不要叫我做這種事!」
風承旭看著離婚證書,「擬好就好了。」
「我肯定你沒勇氣自己寫,才要請別人代筆。」這事根本不關項子平的事,隻因為他再也看不下去才氣呼呼的。
「我忙。」他依舊沒抬頭。
「忙?忙到不想去了解自己的情感,忙到不去弄清楚真相?我真替席寧感到可悲啊,一片真心卻落得如此下場!」
風承旭終於抬頭。「真相?洗衣乳會無故撒了滿樓梯?既然如此,自己懷有身孕還不知道要小心,居然還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你親眼看到她失去孩子而哭得死去活來,怎麼可能會那麼不小心?你一到醫院什麼都沒問,就怪她沒把孩子保護好;你真該看看她的表情,那是一種心灰意冷的表情。」
「我後來不是問她事情的經過了嗎?誰教她什麼都不說,就隻說要離婚,既然那麼想離婚就離婚啊!」
「你不覺得有問題嗎?承旭,還是你隻注重孩子,把她當成生孩子的工具?我不相信你對她沒感情。」
風承旭咬牙切齒的說:「我說過我會愛她,但那需要時間,不過她現在沒機會了。」
「你已經愛上她了。」項子平爆出驚人之語。
風承旭再度抬頭,狐疑的瞅著項子平。
「我知道你不信,你根本不知道愛為何物。我給你幾個問題,你問問你自己,你就知道你是不是愛上席寧了?」
「我不玩性向測驗的遊戲。」
「是你不敢麵對自己。」頓了一下,他繼續說:「一,問你自己對她是否朝思暮想?二,你在看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時,心情是否受影響?三,是否真的想離婚?」
風承旭不語的看著離婚證書。此時電話鈴聲響起,風承旭的思緒卻還處在項子平的性向測驗中,對震耳的鈴聲聽而不聞。
項子平見狀隻好接起了電話。「總經理辦公室。」一句總經理辦公室之後即不見項子平再講話,約三分鍾後他才掛上電話。
「你家遭竊了。」
風承旭抬眼,「遭竊?情況如何?」
「逮到人了,警察局打電話來,要你到警察局一趟。」
「你替我去一趟。」
項子平臉色一變,「風承旭,離婚證書要我幫你寫,你家遭竊要我替你去警察局,你何不讓我替你跟你老婆上床!」
「跟我老婆上床?免談!」他怒吼著。「大不了下個月幫你調薪。」
「生氣了?問問自己為什麼生氣?」項子平轉身步出他的辦公室,看在調薪的份上,他得馬上到警察局。
倚著窗,凝視外頭的蒙蒙細雨,席寧把自己關在一片漆黑的房裏,心思伴著雨絲遠揚。
電話聲驟然響起,響了幾聲後才拉回她的思緒。
她任由電話響著,不管是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