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低低沉沉的聽起來特別有味道,這也是目前為止莫漓軒唯一還拿得出手的‘勾引技能’了,“怎麼不算?昨天晚上兒臣的‘水’可是澆了好幾次父皇的‘田’呢。”
‘啪’不輕不重的巴掌落在莫漓軒的腦門上,水月寒笑罵道:“還敢調♪戲朕?你就不怕朕圈了你?”
心‘咚’的一聲重重跳了一下,就是這樣,就是這樣的笑,劍眉斜挑,鳳眸微揚,明明是淡淡的語氣卻壓得人不得不低頭又不得不側目的傲然風華,自己就是被這樣的父皇硬生生俘虜的。
再也顧不得臉上的疼痛,莫漓軒狼撲上去重重壓在了水月寒的身上,大手亂摸,牙齒更是瘋了般啃咬著那兩片誘惑自己沉淪到背德快/感裏的朱唇。
‘唔~’才吻了一小會,莫漓軒就慘嗯著跌坐到了地上,雙手捂著檔部,青腫猙獰的臉一顫一顫的像是在忍耐著極大的痛苦。
“漓軒?你怎麼了?”他剛剛隻是推了漓軒一下,也沒使什麼力氣,怎麼漓軒卻……
“我沒事。”勉強笑笑,“那個……該到上藥的時間了,兒臣告退。”咬著牙說完了話,莫漓軒搖搖晃晃站起來,拖著沉重的腳步歪歪扭扭往門外走。
“你等等。”掀開被子坐起來,水月寒拿起長衫飛快穿在身上,光著腳走下了床,“漓……”
“放他走吧。”門被推開,玉無瘍手中提著個食盒,邊說邊將食盒放到了桌子上。
見到玉無瘍進來,莫漓軒的身體不自覺僵了下,繼而腳下步子猛然加快,也沒給水月寒再說話的時間就瞬間遁走了,那速度……像看見了獵人的兔子……
“餓了吧?這是我特意叫人做的,快過來吃。”一一擺好四菜一湯,玉無瘍回頭時眼眸微沉,金眸由上緩緩向下移,眼視最終落在一雙赤足上久久不去。
腳指頭不自覺動了動,被人用侵略性實足的眼神看著光光的腳丫子,這感覺,哪怕淡漠如水月寒也多多少少有了幾分不自在。
“寒弟的腳和人一樣,都很迷人。”不是調情,也不是調侃,玉無瘍說的很認真,卻讓水月寒更加不自在了。
一雙腳而已,哪裏迷人了?
“寒弟……你坐在我腿上吃飯好不好?”染著情/欲的聲音誘惑般央求著,他不想讓寒弟餓肚子,也不想委屈自己,一起吃正好兩全其美。
“不好。”斷然拒絕,坐在無瘍腿上這人還會讓自己好好吃飯嗎?
“可寒弟在誘惑我,我忍不住。”上前兩步攬住水月寒的腰,長長的袍子並沒有穿的太嚴實,裏麵空蕩蕩的觸♪感,比脫光了更誘人,他昨天才吃到寒弟,又是餓了幾十年的,哪裏控製得住自己?
默默低頭,看著將手由衣襟口探進來,大腿也有意無意磨蹭著他的人,水月寒無言了。
和著還是自己的錯?“無瘍……”眯起眼睛警告般開口,在床上他的愛人可以為所欲為,但在床下,都得給他憋著。
動作頓住,細細看了水月寒好半晌,見實在不行,玉無瘍才歇了心思乖乖坐到椅子上去了,隱隱的,似乎還能看到某犬類特有的尾巴,也一起無精打采的垂到了地上。
沒理會失落落的玉無瘍,水月寒換好了衣服坐在飯桌前,“漓軒被傷到的不止是臉吧?”他可沒忘記剛剛漓軒離開時的樣子,太怪異了。
“嗯,我還打了他的那玩意。”
愕然,水月寒有點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那玩意?應該……不是他想的東西吧?
“他攪了我一生最美好的回憶,我讓他一年碰不了你,算便宜他了。”聲音冷冷的,顯然玉無瘍還是很不甘。
水月寒悟了,竟然真的是那玩意……
“你確定沒打壞?”剛剛漓軒吻著吻著突然神情扭曲的樣子,讓水月寒暗暗打了個冷顫,男人嘛,死不可怕,可怕的是蛋疼。
沒有說話,玉無瘍隻是拿金色的眸子定定看著水月寒。
好吧,水月寒決定不再說什麼了,他相信玉無瘍,這個男人做事有分寸。
“你一會要進宮嗎?”水月寒一直都知道玉無瘍手底下有不少人,看玉無瘍的打扮也不像一路翻山越嶺來找他的,上等料子的長衫,鑲著貴重裝飾品的腰帶,每一樣都說明了玉無瘍不缺錢花。
他的錢是哪兒來的?那些跟著無瘍的人是不是還對無瘍說過些什麼?自己起來時並沒有見到無瘍,無瘍是去聯絡人手了吧?看著細心為自己夾菜的男人,一舉一動間的嗬護和珍惜都讓水月寒渾身暖洋洋的。
這是個不管放在哪裏都出色到讓人讚歎的男人,他忘了曾經的恩恩怨怨不重要,隻要無瘍還會分析就知道日後的路該怎麼走,對於玉無殤,想必無瘍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了吧?
“不進。”喂著水月寒喝了口湯,玉無瘍又夾起了肉片放在水月寒的碗裏。
“不進?”有點意外,無瘍不想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嗎?當初如何他和無瘍都不想記較了,如今重新站隊,他會為了愛人拚得天下大亂也無所謂,反正隻要水月國不亡,他就算對得起老祖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