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國君在害怕?”瞧這身體,繃的都快趕上石頭了,“不怕不怕,你放心,朕不會上你的。”將那個‘上’字咬的特別重,用這樣一個字和海狂儒擺放在一起,無異於最大的侮辱,怕是這一輩子海狂儒都沒碰到過這種難堪吧?
這僅僅是說說而已,怎比得上自己曾經經曆過的?
前生裏自己被兒子囚禁淩/辱,哪一處沒有海狂儒的影子?若沒有海狂儒和玉無殤的插手,莫漓淳和莫漓澈通了天也要折去半條命才會達成目地,自己更不會落得那樣的下場,最多一個死字罷了,何至於受身心之苦?
越想火氣越大,被強上是吧?他今兒就讓海狂儒也嚐嚐這味道!●思●兔●在●線●閱●讀●
‘嘶~’衣料紛飛,海狂儒隻覺得屁股發涼,想通是因為什麼之後,開始奮力的掙紮起來。
但他一介凡人,如何掙得脫開了外掛的水月寒的手掌?
隻見那雪白的屁股東扭西扭,在水月寒刻意隻撕了一塊大洞的口子內,晃蕩出了魅人的弧度。
“你放開我。”急了,海狂儒扭頭朝著水月寒低吼,想他生來就是天家之子,母家又地位顯赫,母親更是當朝的皇後,打他有記憶起,就沒一個敢這麼折辱他的。
水月寒,你是生怕朕忘不掉你是吧?!
“別動。”手掌一擰一按,‘咯吱’,下一瞬間海狂儒的手腕馬上青腫起來,這還是水月寒手下留情,不想真的斷了他的腕子。
額上汗水一滴滴落,痛的呲牙咧嘴的海狂儒眼前泛黑,等黑暗淡去時才發現,自己本來能動的雙腿被水月寒一邊一條死死壓製住了,膝蓋磕著桌腿,火辣辣的痛。
“你到底要……幹什麼!”該死的,水月寒的武功什麼時候這麼好了?自己勤練了幾十年的功夫和人家一比跟小孩子似的,打擊人也不用這麼來吧?
“幹你啊,你不知道嗎?”
一句話噎的海狂儒差一點內傷,實際上他已經內傷了。
“水月寒,要幹朕你硬得起來嗎?”掙不脫,海狂儒索性也不掙紮了,喘熄著趴在桌麵上扭頭朝著水月寒惡劣的笑,映著滿麵鮮血,實在沒什麼美感可言。
水月寒笑了,很迷人很恣意的笑,也是讓海狂儒膽顫心驚的笑。
海狂儒一直都知道水月寒不好惹,也一直都知道水月寒這人逼的越緊做事越瘋狂,那腦子那手段,讓人讚歎又叫人悚懼。
但在這二十幾年裏水月寒的阻力很多,他要分心應負無數的敵人,而自己卻隻要專心算計他一個就足夠了,一個守一個攻,因為一直處於進攻狀態所以自己竟理所當然的忘記水月寒也是會反擊的了。
這是個讓人吐血的嚴重錯誤,錯的離譜,但貌似現在才記起來,有點晚了。
“多謝海國君提醒,幹你這種人朕自然是硬不起來的,本來朕也沒想把朕的寶貝放到你那裏去,朕嫌你髒。”高傲的,不屑的,極盡鄙夷的看著海狂儒,要想打擊敵人,隻虐待他的肉/體是不夠的,首先要擊垮他的心,擊不垮也要弄出條裂縫來。
明明知道水月寒的目地是什麼,海狂儒還是覺得自己的心被人紮了一下,不痛,時間也不長,可就是讓人忽略不了。
他看重水月寒,把水月寒的地位提到了不能再高的位置,用二十幾年一點一點的紮根在了心裏,無關於恨和愛,就是少不了他。
這樣一個被自己看重的人,怎麼可以用那種看蟑螂臭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