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碧痕無奈地搖頭:"你心裏就不能陽光一點嗎?我不會去找五爺,因為我根本不愛他。我對花流冰,也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也許我表現的有些過分了,我為了達到目的,確實耍了些手段,但我明白分寸,我不會用那種肮髒的手段!"
"都不是那是二哥嗎?"他似乎擁有一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不甘心地繼續問。
她揉著額頭,哭笑不得:"我與二皇子隻是知己相交,我當他是朋友,朋友你懂嗎?我懷疑你有沒有朋友!"
他不說話了,臉色陰沉沉的,過了半晌,悶悶道:"我生下來就是太子,哪有人敢跟我做朋友?"
語氣之淒涼讓蘇碧痕不由得為之動容,不由得原諒了他之前的粗暴。其實他也隻是個可憐的孩子啊,雖然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卻沒有一個可以作為知己的朋友。
"那你到底是去找誰?"他又死死盯住這個問題不放。
"我真的不是去找誰,我一個人不行嗎?"她皺眉道:"就算找,也未必能找得到。我喜歡的人,連他的樣子我都沒有看到。"
"什麼?"他氣道:"連樣子都沒看到你就要跟人家私奔?"
"你別說的那麼難聽好不好?再說了,我都說了我不知道他在哪裏!"
"那他叫什麼名字?"他追問道:"那個讓你死心塌地去跟他的男人,那個又老又醜又不得好死的男人,叫什麼名字?"
"你怎麼知道他又老又醜?還咒人家不得好死?"蘇碧痕不樂意了。
"哼!我什麼不知道?我是太子!"
"太子了不起啊?脾氣這麼壞,難怪你沒有朋友!"
他又不吭聲了,扭過頭去生悶氣。
見他這個樣子,她歎息道:"如果你願意,其實我們不做夫妻,做朋友也挺好的。"
他轉過頭來,與她對視片刻,臉上恢複了淡然:"休書我是不會寫的,朋友嘛?我不稀罕!"
說罷轉身拂袖而去。
望著被他狠狠摔上的門,她歎了口氣。唉,何必呢?何苦呢?這樣彼此折磨,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呢?——
在此先向親們說一聲對不起,說好了考完試後會加更可是卻沒有兌現。因為這幾天有事外出了,這幾章都是朋友幫忙傳的。今天回來一看到評論裏那麼多的留言,我哭了,我有罪啊,我知道錯了,以後一定加倍補償大家。請黨和人民接受我的道歉!◎思◎兔◎在◎線◎閱◎讀◎
(完) 正文 145.和棋
次日晨,蘇碧痕起來洗漱過後,拿上腰牌正要出宮,忽然太子的貼身侍衛程昱走了過來,畢恭畢敬道:"太子妃,您要去哪兒?太子殿下讓卑職保護你。"
"我我要出宮。"
"對不起,太子殿下吩咐了,隻要不出宮,隨便您想去哪兒都可以。"
"那就是不可以出宮咯?"她皺起眉頭。
"正是。"
"可惡!太子他人呢?"
"對不起太子妃,太子的行蹤一向不準任何人過問。"
"他以為他是誰啊!"蘇碧痕氣憤道,心想今天是肯定出不去了,先在宮裏轉轉吧!
於是到了西湖涼亭,卻見兩個禦前侍衛把守在亭子入口,當即明白,皇上在亭子裏。
好奇道:"兩位大人,皇上在亭子裏做什麼?"
"皇上在與太子殿下下棋。"
"呃"她道了聲晦氣,便要轉身離開,忽然一陣笑聲傳來,扭頭一看,皇上正攜著太子拾級而下。
"咦?蘇丫頭也在啊?"皇上似乎心情不錯,笑道:"朕還有政務要忙,易寒剛剛下棋意猶未盡,不如你陪再陪他下幾盤吧!"
蘇碧痕剛要拒絕,皇上擺了擺手,笑著上了步輦。
抬頭一看,淩易寒正站在台階上,今天他很意外地穿了一身白,不似平日裏的大紅大紫,沒了那種極端的華麗,剩下的隻有清雋飄逸,讓她都有點不太相信這個人就是太子。
他看了她一眼:"還愣著幹什麼?快上來吧!"
說著轉身走到桌邊。
她隻得硬著頭皮走過去坐下,惴惴不安道:"我棋藝很差,恐怕入不得太子爺的法眼。"
他低頭收拾殘局,也不看她,隻淡淡道:"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讓你下你就下好了。"
呃,他的確是淩易寒那家夥,她終於確認了。所以說太子就算穿了白衣也不會成為二皇子,他根本就沒有人家那種超凡脫俗的氣質!不說話還好,一說話立刻原形畢露!
哼了一聲,抓起黑子先搶了個好位置。
兩人沉默無語地下了一會兒,淩易寒忽然開口道:"父皇已經同意你在京城開店的事,不過你隻能女扮男裝,在外人麵前,你不可以女裝示人。"
她忽然一愣,呆呆望著他。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了?她的腦袋好像有點不夠用了
"你說皇上他知道我開店的事?"
"你以為你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