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可以。"侍劍扯了扯她的衣袖,來到門口悄聲說道:"蘇家的槍法我和小刀隻是學了皮毛,恐怕不是太子的對手,而且現在太子人已在宮裏,您沒有權力捉拿他。"

蘇碧痕聽了侍劍的話,雖然胸中忿忿難平,但總算是冷靜下來,深吸了口氣,對兩個丫鬟說道:"那就快去準備酒菜,為太子接風洗塵。"

轉過身,隻見淩易寒正翹著二郎腿自斟自飲。

她冷笑道:"太子真的不去洞房看看嗎?"

他沒回答,晃著二郎腿反問道:"花轎裏那幾個飯桶是你安排的?"

蘇碧痕一愣,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白家埋伏在轎子裏的那幾個武師。

"什麼飯桶?"她裝傻道:"花轎裏怎麼會有飯桶?難道太子爺餓了?哦,原來太子爺在青樓中夜夜笙歌,美女繞膝,忙得連飯也忘記吃了!唉,酒菜怎麼上的這麼慢?太子您稍等,臣妾去催一催!"

說著也不等太子點頭,拔腿就往外跑,惶惶如漏網之魚。

出了太子府,明月當空,夜涼如水,她放緩了腳步慢慢地走著,腦海中漸漸清明。

想起這幾日奔波勞碌,到底是為了什麼?為討好太後?為巴結皇後?她不是最討厭這種事的嗎?在現代的時候,她可是對那些巴結上級的同事嗤之以鼻,怎麼現在自己卻津津樂道了呢?難道她真的變壞了?

(完) 正文 洞房之夜(四)

蘇碧痕想起這幾日奔波勞碌,到底是為了什麼?為討好太後?為巴結皇後?她不是最討厭這種事的嗎?在現代的時候,她可是對那些巴結上級的同事嗤之以鼻,怎麼現在自己卻津津樂道了呢?難道她真的變壞了?

在現代的時候,她可是對那些巴結上級的同事嗤之以鼻,怎麼現在自己卻津津樂道了呢?難道她真的變壞了?

哼!管他呢!現在最要緊是保住自己的命,留的青山在才能有柴燒。可是太子的事情她搞砸了,不用想也知道明天她的下場會很慘,得趕快想個辦法

一路走著,抬頭看到禦膳房那邊嫋嫋的炊煙,忽然櫻唇帶笑,計上心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風風火火來到城門,老遠看見那天偷看春宮圖的猥瑣大叔,便如見了親人一般,衝上前去,一臉激動:"大叔,今晚你當值啊?真是緣分啊!"

大叔嚇得麵如土色,腿肚子直抽抽,戰戰兢兢道:"太太太、太子妃奴才今天沒看春宮圖。"

"沒事,您看吧,您看多少都沒關係!男人嘛!"她笑咪咪地拍了拍大叔肩膀,一副‘我理解’的樣子。然後伸手從懷裏掏出那本精裝的春宮圖,白天順手揣進衣服口袋裏,還沒來得及收起來。

"嘿嘿嘿嘿大叔,隻要你幫我辦件事,這一本就完璧歸趙!"

大叔受寵若驚:"奴才不敢!那書奴才不要了,太子妃有什麼吩咐,奴才照辦就是。"

"嗬嗬,我說還你就還你,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的吩咐很簡單,你隻要出去給我買一包春|藥來就行了。"

"啊?"大叔嚇得臉都綠了:"太子妃你"

"你弄不來?"

"能!"大叔哆哆嗦嗦地答道,心說這個太子妃也太豪放了點兒吧?

"好!那這個光榮的使命就交給你了!快去吧!哎!等等!要最烈的那種啊!"

哼哼!死太子!這次你死定了!

揣著春[yào]回到太子府,正趕上功能太監們提著食盒送酒菜過來,她立刻攔下:"等等!我看看都什麼菜!"

打開食盒,忽然指著前方叫道:"呀!皇上!"

趁著下人們轉身下跪之際,忙把一包藥粉均勻地灑在菜裏和酒壺裏,手腳之快,就連春節晚會裏的魔術師劉謙都望塵莫及!

下人們全都跪了下來,低著頭,半晌也沒見皇上駕到。蘇碧痕撓著頭,抱歉地說道:"哎呦!不好意思,看錯了!"

眾人方知是虛驚一場,都不禁埋怨這位太子妃娘娘太一驚一乍了。

"好了你們快把酒菜送進去吧,太子爺餓著呢!"她蓋上食盒催促著眾人進去,然後自己站在門口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被送到太子麵前。忍不住腦海中開始假想半個時辰之後的情景:

太子淩易寒津津有味地吃著滿桌子的酒菜,蘇碧痕哈哈大笑:"白癡!你中了我的春[yào]了,a哈哈哈哈哈"

"你你好毒!"太子滿臉的痛苦和扭曲,焚身,從優雅的衣冠變成了除去衣冠的,張牙舞爪朝她撲來。說時遲那時快,就在他撲到她身上的時候,美麗與智慧並重的她,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把一個黃金紙卷橫在他們之間。

"看清楚了!這是什麼!"蘇碧痕得意地笑著。

"太後懿旨!"太子驚叫道。

"哈哈!沒錯!有這個懿旨,你就不可以碰我!不過我給你下的可是烈性的春[yào],我勸你還是趕快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