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去封地了嗎?也是盡管是姐弟但是畢竟不是一個母親的生的,之間的隔閡還是有的再說了李福交好的是永河公主。昭陽自然不想李福看見自己狼狽的一麵。

“三皇姐安好!前幾天回來的,剛從宮裏出來太妃娘娘托我給你代理點東西。沒有想到居然看見這麼有趣的場麵呢!真是讓人大開眼界,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平民能和大唐尊貴的公主這樣叫板呢!”特意加重‘平民和尊貴的公主’幾個字,李福的語氣很是平靜而且一張看起來人畜無害的臉龐秀清的像女孩子一般,但是說出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

“見過趙王,王爺貴安!”司徒銀屏清脆的嗓音打斷了在場所有的沉思,跟著司徒銀屏行禮。

“見過王爺!”

“不敢當,連父皇最寵愛的女兒你們金家都敢這麼對待。何況是本王呢?”李福彈了彈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說。

“王爺,說笑了。”金丁氏不愧是金家的主心骨最先反應過來。

“好了,本王也不和你們這樣打哈哈了。三皇姐是太妃和父皇的心頭寶,居然在金家會受這種委屈。不過是商賈之家也敢這般放恣,看來是囂張慣了。三皇姐,這種人家根本就不值得留戀盡早和離了還是好的。”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原因,昭陽覺得李福的話裏似乎是意有所指但是具體又說不上是那個地方出了毛病。心下對李福幫她也有所懷疑,畢竟他們的關係還沒有好到這樣的程度,如果對象是永河她自然不疑但是他會…有這麼好心幫自己。

“好了有勞十三弟掛心了。”又轉身對金多祿說:“你們個個都對我恨之入骨,我也覺得你們俗不可耐愚昧無知既然如此,大家都無需虛情假意我也覺得忍無可忍。金多祿我們和離!”昭陽的這一番話很是平靜,臉上帶著不耐煩的神色,似乎多聽他們說一句都是多餘的。

“公主!”

“你說真的?”

“本公主金口一開覆水難收!”昭陽驕傲的一抬頭,看著金多祿驚訝的臉色就覺得虛偽極了。事到如今不管昭陽願意不願意都已經是騎虎難下了。如今雖然沒有金牌在手於自己不利但是昭陽自信父皇和太妃不會真正的懲罰她頂多是訓誡一番,可能…還會讓她禮佛吧?

“三皇姐,這裏就交給小弟處理吧!三皇姐一向嬌貴還是休息一下吧?”得到昭陽的點頭之後對不遠處的銀屏說:“銀屏,還不扶你家公主去休息。三皇姐一向嬌貴,如今受了三駙馬尋花在外這麼大的刺激…”李福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凡是有點腦子的都知道他的意思了。

“是!”

昭陽的離開沒有讓金家的人感到輕鬆反而看上去更加的詭異了。

“果然是平民百姓沒有見過世麵的人!”看著昭陽遠去的身影李福冷哼一聲說。三皇姐的眼光真的差到極點了,這樣的人也配當駙馬!該說真不愧是民間女子所出嗎?

“你什麼意思啊!張口閉口的就是平民百姓,不要以為你是王爺是皇子就可以為所**為了。”金多福不滿的嚷嚷道,相反的平日裏最口無遮攔的金多祿居然沉默的站在一旁。

“士農工商,你難道不知道嗎?”輕蔑的看了金多福一眼,金家的鑒金號交給他早晚要成為曆史名次。這樣沉不住氣的人根本就不適合在商場上打拚。

“王爺,多福多有得罪還望王爺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和他計較了。”金丁氏是個聰明人自然聽的出來李福話裏的意思,立刻補救的說。

“本王不是小氣的人,好了其他的本王也不多說了。李子,看來我們還是要回宮一趟了。”

“是,主子!”

看著李福誇出去的腳步,金多祿不知道為什麼腦海裏一直浮現的那幾天在刑部大牢裏那幾個老古板所念的《唐律疏義》中的戶部篇。十分清晰的浮現在他腦海之中,讓他的頭腦裏一片的混亂。

“啊呀!來喜啊!如果多祿和公主和離的話,那麼和少府監的那筆生意會不會出什麼事啊?”金老夫人驚愕的想到。

“就是啊!現在鑒金號不比以往了,二娘!”

“是啊!娘少府監當時簽訂的契約是什麼情況啊!”金多壽問。

“好像是十年生契十年死契,多祿如果要和公主和離的話。這方麵應該沒有什麼問題!”金丁氏回憶了一下,淡淡的說道。

“還好還好…”

“是啊!”

我是崔太妃失望的分割線

李福回宮後,把事情稍加潤色之後說給了崔太妃聽,隻是語氣上擔憂之中又加著同情加上故意誤導的詞語,而且不經意之間把昭陽還在禁足和前些日子金多祿進了刑部大牢也說了出來。讓崔太妃很是不敢相信但是又不得不信,語氣難掩難過的讓李福退下之後就讓人把昭陽找來過來。於是就有了以下的場景:

“昭陽,你是實在是令哀家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望。”崔太妃簡單的又把事情說了一遍,用痛心疾首的語氣說而且擺了擺手表示不想聽任何的解釋。

跪在下麵的昭陽抿嘴沒有說話,但是心裏卻是怒火叢生的在漲著。她就知道李福在金家這麼幫著她一定有問題不知道他是怎麼跟太妃說的,崔太妃連聽她解釋的興趣都沒有就直接下了結論。所以她現在隻好沉默不語,等著太妃的最後結論。而且同來的韋貴妃幸災樂禍的眼神和一閃而逝的狠毒讓昭陽心裏涼涼的沒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