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貴族少爺帶來玩的而已,開口狂妄。
恰在此時,一曲終了。舞池中的人漸漸走向一邊休息,而站在邊緣對峙的兩人自然就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可雲不悅的別開頭,不想跟他糾纏下去,冷聲警告:“我是陪同我的丈夫來的,請你不要再說這些侵犯的話。一個紳士,不該這樣出言侮辱一位淑女。”
“淑女?哈哈,妓/女也可以自稱為淑女了嗎?”阿爾瓦壓根不信她的話,麵露諷刺的放聲大笑。
可雲聽著他話中的鄙視,沒覺得憤怒,倒是有些莫名其妙,他是怎麼會認為她是那種職業的人的?冷冷一笑,可雲信手拿過一邊酒架上的酒杯,毫不客氣的將一杯酒淋到了對麵男人被發膠弄得十分服帖的頭發上,蔑視的看著他,懶得與他說一句話。
酒水順著臉頰滴落,阿爾瓦被她囂張的態度弄一愣,隨後抹了一把臉,看到不少人都已經看了過來,大感丟了麵子,張口就要怒罵。
然而,此時一個人站到了他的麵前,冷厲的目光將他要出口的話全都堵了回去。
剛剛去陽台找人卻撲了個空的汪一鳴攬住可雲的腰,將她帶入懷裏,目光如劍的射向阿爾瓦:“托馬斯先生最後給我個解釋,這樣汙蔑我的妻子,是什麼用意?”
“阿爾瓦!你在胡說些什麼!”老托馬斯先生跟在汪一鳴身邊走過來,自然聽到了兒子的那些話,氣得臉色大變。
“爸爸?”阿爾瓦莫名其妙的麵對父親的怒氣,還是搞不清狀況:“怎麼了?這個女人……”
老托馬斯氣極,恨不得甩給這個不爭氣的兒子一巴掌。他平時花天酒地、私生活混亂就算了,現在居然當著別人的麵,調/戲別人的妻子?尤其這個人還是他剛剛談判的貿易夥伴?!
“托馬斯先生,您該知道,剛剛小托馬斯先生對我妻子的汙蔑,是多麼的過分。我不由得懷疑,這樣的想法是誰灌輸給他的?對於生意上的朋友的妻子都可以這樣的不尊重,我不得不考慮與您合作的可能性了。”汪一鳴的聲音冰冷,完全沒有之前把酒言歡的氣氛了。
“,德費內斯先生,還有夫人,真是太抱歉了!”老托馬斯擦著冷汗,連連道歉。最近生意十分不景氣,好不容易出現了這樣一個新貴,據說是法國的貴族之後啊!如今他肯出資幫家族的企業一把,卻被這個不懂事的兒子給攪了!
完全不理會老托馬斯先生的連連道歉,汪一鳴幾乎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他本就一直擔心身為中國人的可雲是否能融入美國社會,生怕她會受到歧視。但好在他在這裏上學時就與朋友一起打下了穩固的根基,結交了不少上流社會的人,所以這些日子以來,可雲還是受到尊敬,沒有人冒犯歧視她的。
但沒想到,他剛剛隻不過是離開了一小下,就有人這麼侮辱可雲!當著眾人的麵,這樣說他的妻子,就等於在打他的臉!
此時,安德魯和傑西卡也被吸引過來,在圍觀的人的解釋中,很快就弄懂了是怎麼回事。阿爾瓦在這個圈子本來就是十分不受歡迎的,老托馬斯也是個溺愛兒子不知所謂的商人,如今更是麵臨破產了。若不是因為汪一鳴要與他們談些生意,安德魯幾乎連門都不會讓這對父子進。沒想到,阿爾瓦居然這樣冒犯了他邀請來的客人,這完全就是不給他這個宴會主人的麵子。
於是,安德魯不客氣的站出來,直接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