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於驛川甕聲甕氣道:“你捏夠沒?”
樓經行又捏著他的臉,用行動證明還沒有。
於驛川這小暴脾氣還就忍不住了,張嘴便咬。
樓經行任由他喊住自己的手,還按壓他柔軟的舌麵,讓於驛川回想起頭皮發麻的回憶,立刻吐出他的爪子。
樓經行斜靠著沙發,吊兒郎當的輕笑著,給了他一個U盤。
“資源全在裏麵了。”他說。
於驛川接過,“終於好了,這得耗費多少網費啊,我回去肯定要加錢。”
真掉進錢眼子裏了。
樓經行笑著,“婚禮的視頻我也放進去了。”
於驛川小心放進衣服口袋,“行,等我回去給我姐看看。”
兩人享受著珍貴的閑暇時光,於驛川仰望著陌生的天花板,這棟三層的複式別墅作為新房,由於振海出資購置。
車和婚禮都是樓家包辦的,於振海就包了房,還有蕭山集團的股份,怎麼也不能讓樓家覺得是他們於家占便宜。
陌生的環境,心裏空落落的,於驛川突然說:“我想吃炸雞。”
樓經行撫著他的頭發,“我叫外賣?不過等的時間長一點。”
新房的位置離於驛川愛吃的炸雞店有點遠。
於驛川沒說吃,也沒說不吃,他道:“這房子太大了。”
他素來不太在意這些事情,一直得過且過,今天不對勁。
樓經行捕捉了下於驛川的情緒,便想明白了,“確實,不熟悉屋子的格局,隻能在床上活動。”
於驛川學會了無視他的騷話,“聽不到行哥半夜走貓步,都不習慣。”
樓經行道:“晚上在這辦事還有回音。”
於驛川一噎,這男的越來越黃暴了,他趕緊進入正題,“所以我們搬回去吧?”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跟豪華別墅相比,他們住的公寓隻算芝麻大小的地兒,但他戀舊,不想挪地兒了。
樓經行無所謂,在哪兒不是住,能睡他就行了。
“那我先去洗個澡,完了我們就搬回去。”
於驛川垂死病中驚坐起,在樓經行臉上親了一口,立刻往樓上跑。
樓經行胳膊搭在沙發背上,看著人消失在樓梯死角才收回目光。
他能理解於驛川搬回去的想法,因為他也是一樣。在可能有限的時間裏,光懷念熟悉的東西就耗盡了全力,沒有精力去適應陌生的環境。
還有黎曼安將他的話當耳邊風的事,得讓她長點記性。
而經過一夜的發酵,近來的流量C位周石致的瓜,網友們嗑的興致昂揚,鍵盤俠們肆無忌憚的在網絡上發表著自己的見解,仿佛他們無所不知。
周石致麵無表情的刷著微博,因為輿論攻擊,今天難得有休息的時間。
“阿致,別看了。”經紀人從未見過他這副表情,不論何時他總能笑著,這樣的周石致讓經紀人害怕。
周石致視線沒從手機上離開,“哥,我聽說做這些的是曼安姐的戀人,是真的嗎?”
娛樂圈是個情報所,很容易能了解自己想知道的。
經紀人委婉勸說道:“阿致,你才22歲,又是前途正好的時候,何必在一棵不屬於自己的樹上吊死呢,你還年輕,等你到了三十、四十歲就會覺得現在真的沒必要。”
“所以,是真的。”周石致肯定了。
經紀人保持沉默,別看周石致現在風光,在某些人眼裏就是隻隨手可以摁死的螞蟻。
要不是於總和於董,周石致這跤會跌的爬都爬不起來。
周石致道:“哥,讓我一個人靜靜。”
經紀人依言出去了。
周石致當即砸了所有能砸的,臉色扭曲到看不出俊秀的五官。
他幾次輸入黎曼安的手機號碼,卻又在撥出的瞬間掛斷,最後幹脆將手機也砸到牆上。
“咚咚——”敲門聲十足的小心。
周石致背對著門,深呼吸後說:“哥我不是說了讓我一個人靜靜嗎?”
“周先生,我覺得您等十分鍾可以再決定要不要安靜。”
十足陌生的聲音,周石致回頭皺眉,“你是誰?”
“我是樓總的助理。”方槐道。
全網周知的“樓總”僅有一位,周石致反應後明白過來。
周石致笑的陽光和善,若非屋內的慘狀,一定不會剛剛將發狂的青年與他聯係到一起。
周石致問:“請問樓總找我有什麼事?”
方槐拿出自己的手機,掰開後麵的支架,看看狼藉的房間,方槐扶起地上的桌子,將手機立在桌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