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你了,可是,我寧願,也心甘情願的守護著你,守護著你和我最開始的這個地方。
已經不知道究竟是第幾次來到這個地方了,看著那不停顯示的儀器,精密的數字顯示著自己還活著。一切都是白色的,讓人絕望的白色。看著那從窗外斜斜的映進來的光線,斑駁的有些蕭條。似乎已經是深秋了,天氣漸漸的冷了起來。無數的落葉飄飛在窗外,那窗欞上也沉積著幾許的落葉。
“雲棱···”
有些艱難的張開自己的口,看著那不停旋轉的天花板,致命的暈眩感還是讓自己家沒能做起來。看著那守在床角的人,冷煙突然地哭了,低聲的抽泣著。三年的時間未見,她的確是老了許多,就是連白發都多了起來,整個人看起來不像是曾經那樣的紅光滿麵了,更多的是一種憔悴。
“媽···”
或許是因為自己的抽泣聲驚醒了身邊的人,冷煙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看著麵前的女子,眼淚無法抑製的落下來。
“讓你受了這麼多的委屈,媽真的不忍心啊。你放心,拓家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媽一定幫你把這個理找回來的。”
緊緊的握住冷煙的手,那種冰冷的感覺好像是又一次的回到了自己身邊。或許他天生便是和其他的孩子不同,體溫上遠比常人要低得多。雖然自己曾滿世界的找醫生幫他看病,但是每一次都是得到一張正常的通知單。
“媽,雲棱呢?”
沉默了許久,冷煙有些試探的開口問著。除了這麼大的事情,就算是老媽再怎樣的心胸開闊,都免不了去找雲棱的麻煩。記憶中,他似乎還站在那工廠裏,那冰冷的麵孔,消瘦的麵孔,說不清楚是悲哀還是欣喜的眼神。就像是一道光,為沉寂在黑暗中的自己照亮了整個的世界。
“他···還雜搶救,因為子彈卡在他的身體裏,所以手術還在進行···”
有些不忍的轉過頭去,沒有勇氣去看冷煙痛苦的臉色。誰曾想他真的會付出這樣的代價,為了一個人,甚至是心甘情願的把生命丟掉。醫生說,其中的一枚子彈差點洞穿膝蓋骨,還有一枚接近大動脈血管半厘米的距離。若不是上天眷顧著他,怕是他當場就死亡了。想想自己這麼多年來不停的為難著他,也隻能是無奈的歎了口氣,默默的乞求著上天眷顧他們,能夠讓他們最終歸還是走到一起···
可是,奢想似乎從來不會變成現實。我們曾經奢想著會安靜的走下去,一輩子不離不棄的樣子,到了最後我們還是蕭瑟的離去了。究竟是因為什麼,讓我們不再為之撼動?那些簡簡單單的愛情,什麼時候開始不再是曾經得味道了?分明就是一件隻要認可和堅持的事情,在許多人的嚴重,深深地變了味道,腐俗的觀念,究竟是束縛了我們什麼?
☆、後記
我們擦幹了眼淚,隻是因為不想再去因為誰而心疼。堅強誰都會,可是當你真正的離開我的時候,你根本不會明白我有多麼的痛苦。我等了你那麼多年的時間,我以為我們會在一起的,你知道嗎?其實我挺喜歡你的,可是,為什麼你不喜歡我呢?算了,想得太多,或許會心疼了。我會找到一個值得自己喜歡的人,就像是曾經找到的你一樣。隻是這一次我找到的人,我肯定著,我們都會喜歡著彼此。
“喂,要不要休息一會兒,我的腿挺疼的了。”
看著一臉興奮的冷煙,雲棱隻能是無奈的歎了口氣,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揉捏著自己的左腿。雖然過了大半年的時間了,但是那傷口還是沒有徹底的好過來。而且每到下雨天總是疼,要命的疼。冷煙也不止一次的調侃雲棱成了天氣預報,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還是趴在雲棱的麵前,幫著他揉捏著左腿,然後···基本就是繼續不下去,兩個人糾纏到了一起。
“怎麼可以啊,你不知道為了新居要買多少的東西,首先是一張雙人床,最好是能在上麵打滾的那種,還要買各種各樣的家具···”
看著那一臉算計的冷煙,雲棱隻能是苦笑著點著頭,也不敢說什麼。因為隻要自己提出一個意見,冷煙就能夠反駁自己整整十句。這樣的負擔根本不是尋常人能夠承受的。
“好久不見。”
身後突然被人拍打著肩膀,作為第一職業的反應就是擒住他的手,然後一個過肩摔,緊接著補上一腳。可是剛等自己抓住那拍打著自己肩膀的手,雲棱整個人就愣在在那裏。看著那手腕上熟悉的掛飾,熟悉的聲音,有些不可置信的轉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