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從沙發上站起:“樸燦烈,你不說我還忘了。你說,你和吳凡什麼關係?怎麼看起來,你跟他關係更好一點!?”

“我……他……那個……”樸燦烈哪裏想到突然一下子就會進入這麼一個尷尬的地步,要是說他和吳凡是多年的好友,那勢必之前撒的謊就要穿幫了。

穿幫可不行啊,白白跑了怎麼辦?!

一向騙人很有一套的樸燦烈腦子忽然就短路了,看著卞白賢憤怒質問的模樣,竟然一個屁都放不出來。

左撓右撓,就是想不出個好借口。

“噗!”白賢沒憋住先笑了,樸燦烈的模樣,實在是太滑稽。

原本就帶著卷的棕色頭發,因為剛剛洗過掛著水滴而顯得文理分明,撓頭的樣子看起來窘迫,配上那一口白牙倒可愛極了。

簡直像是一隻……巨型泰迪!

樸燦烈見白賢笑了,立刻也傻嗬嗬地賠笑起來,一邊摸著頭,一邊靠近:“白白,你笑什麼啊?”

白賢咬著唇:“沒什麼,就是覺得你像一種動物。”說完又捂著嘴笑。

“像什麼啊、”草原上奔馳的駿馬?藍天中飛翔的雄鷹?還是騰飛的龍?

“像泰迪狗!”

“什麼?!狗!”

他樸燦烈英俊瀟灑,事業有成,愛他的女人沿著長城還要排幾個來回,愛他的男人也的從這一直排到天安門,結果到了這傻小子這,就成了泰迪狗?!

“啊呀!樸燦烈!你幹嘛!”白賢看著忽然壓住自己的男人,憤怒中又帶著不安,不就是開個玩笑麼,用得著這麼生氣麼?

而且……為什麼這個人看起來,眼睛裏,除了生氣,好像還有別的他看不懂的東西。

“燦烈,燦烈,我錯了,我開玩笑的,你饒了我吧。”白賢一邊推搡著壓在身上的人,一邊扭著頭避開樸燦烈靠近的俊臉。

“饒了你?你罵我是狗我還能饒了你?!”某人齜著一口大白牙,那樣子像是要撲食小白兔的大灰狼。

“我哪有罵你,我那是誇你可愛來著,泰迪多可愛啊~”卞白賢隻想糊弄過去,現在的樸燦烈看起來有點嚇人啊,那雙眼睛裏好像要冒火似的。

用盡力氣總算是將身上的人撐起來了一點,白賢想著趕快要脫身,要不說不定就被揍了。

結果去再一次被樸燦烈一個泰山壓頂。

壓一下就算了,他嘴上這軟軟的觸♪感是什麼?!

“樸燦烈你幹……唔……”話還沒說完,就被某隻巨型泰迪趁虛而入,*火熱的舌頭探進來的時候,卞白賢整個人都懵了,這是什麼情況?!這可是他的初吻!

樸燦烈卻閉著眼睛好像很享受的樣子,勾著白賢的舌在口腔中四處遊走,汲取他口中的絲絲甜蜜。

總算嚐到這小家夥的味道了,比他想的還要香甜,簡直讓人舍不得放開,柔軟的唇任憑自己的肆虐,變得越來越紅潤,太誘人了。

終於,在卞白賢以為自己會因為窒息而就此送命的時候,樸燦烈大發慈悲放開了他,唇邊卻拉出曖昧的銀絲,提醒著兩人剛剛的激情。

粗聲喘、息著,白賢狠狠推開臉上寫著滿足的樸燦烈,怒目而視:“你幹嘛呀,變態!”

罵完又覺得心裏沒底,該不會又惹怒他吧?可是這個人生氣的表現怎麼這麼……奇怪!?

樸燦烈倒是沒有再生氣,隻是勾著唇角,壞壞地看著白賢:“我怎麼了?你不是說我像泰迪狗麼?狗不就是這麼跟人打招呼的麼?”說完又湊上前去,在卞白賢白皙光滑的麵頰上*一口。

天哪~!自己這是中計了麼?白賢懊惱地想著。為什麼現在一臉邪魅的樸燦烈和第一次見麵時熱情真摯的他看起來完全不是一個人?!

“喂喂喂!你幹什麼呀!”看著自己被抱起來的身體,白賢不停地掙紮著:“樸燦烈你放開我啊,你到底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