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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

痛!這是路一瓶現在唯一的感覺。

她不懂,現在她不是應該在自己家大臥室裏的綿軟大床上睡大覺嗎?怎麼會淋著大雨倒在這濕淋淋的濕冷地上。

冷冷的風吹來,凍得路一瓶身體直打哆嗦,爬起來的力氣也沒有。

難不成是身為寶物泄露,被人綁架了?

不會這麼倒黴吧。

雙手小心翼翼地撐起身體,“嘶!”真的好痛啊,路一瓶忍不住要飆淚。昏昏沉沉的腦袋隨著劇痛清醒了些,想叫救命卻發現出口的是沙啞的嗓音,低得自己都聽不見。

混蛋,要是讓我查出來是誰害的我,現在沒殺死我算他倒楣。本小姐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路一瓶用這些咒罵來打氣自己,不讓自己再睡過去。

不對!路一瓶大大的鳳眼閃過厲色,這不是本尊的身體。破爛的衣服底下有被人用皮鞭抽打過的紫紅色鞭痕,被冰涼的雨水衝刷著隻剩下酸痛。

這是怎麼回事?調轉全身的力氣,撫摸著粗糙的掌心,被生活磨礪得沒有一絲細嫩,不複養尊處優三十年的嬌嫩軀體。

看著還帶著一絲光亮的天空,現在大約是在傍晚時刻,因為她聞到了陣陣飄散的飯香。她身體昏倒的位置似乎是在一個小弄巷,這裏的建築也不複二十一世紀的高樓大廈,而是像是舊上海三十年代那吳儂軟語的江南水鄉古鎮。

路一瓶又急又氣,莫非自己死了,穿在這個穿著素色旗袍,生活困苦的女人身上?手按壓了一下胸口,雖沒有本尊的波濤洶湧,但還好是女人,真是不幸中的大安慰。

為今之計,是要找地方給自己療傷,再做打算。

跌跌撞撞地小走著碎步,每走一下,都痛得想自殺。

驀地,路一瓶僵住了身體,扶著牆角,看著前方與日本藝伎用日語調笑的著藏青色和服腳踩木屐的日本人,還有那來來往往在大雨中飛奔的黃包車。

默!

這是黃包車啊,還有著和服的走在大街上大搖大擺的日本人啊,你要冷靜,要冷靜!路一瓶,不要急,不要急!敢情你不止穿越還穿到了民國時期,路一瓶你真中大獎了哇。

按住急速蹦蹦欲出口的心跳,路一瓶不清楚,現在是怎麼一個亂。隻知道,別以為這是在影視基地,不要再有什麼僥幸心理。生活中你不是誰的主角,你已經被不知哪路大神真的丟在不屬於你的時代之中。

不清楚周圍狀況,路一瓶隻有把自己再往陰影中藏一藏,她可不想剛活過來就死得莫名其妙。死命轉動著那昏沉的大腦,拚命讓屬於路一瓶思考的智慧,處事的淡定回來。

生病的身體卻不太合作,路一瓶暗歎,要是自己本尊所得的隨身空間還在就好了。

剛想到,寂靜的小弄巷裏就不見任何人影,隻餘淅瀝瀝的小雨不甘地在大地上飛舞。

路一瓶狂喜,站在熟悉的莊園裏。倒退的時空,還有著親密的朋友,隨身空間。路一瓶覺得自己什麼也不怕了。

就算外麵是亂世,大不了宅死在空間裏不出來,也不怕一不小心要了自己的小命。

舔舔幹裂的嘴唇,路一瓶走進果林邊的一口井旁,抓起瓢打了一勺清甜的井水就嘟嚕嘟嚕地喝下。著急的後果就是一邊嗆一邊從嘴邊流出,淋在胸襟上。

好不容易停下來,路一瓶覺得肚子雖然裝滿了水,但是饑餓的感覺越加強烈。

有了一些精神的路一瓶熟門熟路地向自己精心裝扮的房屋走去。裏麵裝有各式吃食,還有分門別類的空間倉庫,裏麵可是有不少能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