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顧歡沒有猜錯,是席靳言想太多了,他這句話,給了她內心裏的猜測一個明確的答案。
“你給我聽好,席靳言,我不在意你跟顧晴什麼關係,席老太爺的協議,我也不會簽,我不是生育工具,你我之間是場交易,隻有情愛,沒有愛情,我不想我的孩子,生得那麼委屈。”抬眸,顧歡用銳利而堅定的眼神看著席靳言,鄭重言辭地說道。
話畢,抵在席靳言胸口的手用力,顧歡推開了略顯錯愕而無防備的席靳言,朝著樓梯的方向走去,她隻想趕快離開這個地方。
沒走出幾步,席靳言的手再次敏銳地抓住了她,將她狠狠拉向自己,再次被突襲的顧歡,猝不及防地落入他的禁錮當中。
席靳言一手繞過她的背後,緊緊地抱住她的雙臂,將她禁錮在了懷中,另一隻空閑的手則是暴力地鉗製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與自己對視。
被用力鉗製住下巴的顧歡,感受到席靳言的憤怒都發泄在他的手上,似要把她的下頜骨都捏碎,痛得眼睛都難以睜開的顧歡,說不出一句話,隻看見他深邃幽黑的眸子底下散發著一道猶似夜晚的狼的墨綠陰森的光芒。
危險的氣場從席靳言的周身散發出來,化作了一股繩索,纏繞在顧歡的身上,令她動彈不得。
“顧歡,你隻能跟我生孩子!別妄想,留別的男人的種!”一再被拒絕的席靳言,從顧歡的態度中誤以為她是想和酒會上私會的男人有什麼美好的未來,甚至幻想一同生兒育女。
被這個假設給氣到席靳言,沒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一心隻想給顧歡一點兒教訓。
說完,他粗暴地吻上了顧歡的唇,任憑她怎麼反抗,都無動於衷。
旁邊是他的臥室,席靳言掃了一眼,離開顧歡的唇,低頭看著被他咬破而染滿鮮紅與血腥的嬌豔欲滴的唇,這一抹紅更是激發了他內心的獸性。
二話不說,席靳言彎身把顧歡扛在了肩上,開啟了臥室的門,邁著疾速的大步子走向臥室正中央的大床,毫不溫柔地將肩上的人扔在床上。
“席靳言!你別亂來!”睜著驚恐的眸子看著已然失控的席靳言,顧歡雙手抓著胸口的領子,整個人縮成了一團,挪動著身子往後躲,想要跟他拉開一點兒距離。
可顧歡的話顯然是在對牛彈琴,她略帶顫抖的話語,怎麼能夠喚醒一個內心的野獸性情完全爆發的男人呢?
根本沒把顧歡毫無威力的警告聽入耳中的席靳言,一邊一件件地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邊悠然地接近顧歡。
結果當然是雞蛋撞石頭,顧歡再強勢,她都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怎麼鬥得過席靳言一個大男人。
眼神空洞地看著昏暗的房內的天花板,顧歡像一具屍體,沒有了靈魂,一動不動地躺在完事後熟睡的席靳言的懷裏。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個陶瓷娃娃,一碰即隨,她的心,碎得一塌糊塗,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