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個白癡!”受這麼多的委屈,我都可以不在意,可是唯獨不能不在意你的無動於衷。眼睛裏噙著的眼淚再也無法控製的漫出了眼眶。
“你為什麼非得要一個人承受這些?!為什麼不來找我商量?!我就這麼不值得信任嗎?”JEREMY大聲的說。
“你不是不喜歡我嗎?!你以為我是那種厚著臉皮糾纏到底的人嗎?”我把這幾天的委屈毫不隱瞞的說出來。
“我。。。”JEREMY正想說什麼,突然門被打開,馬室長跑進來催促說,“JEREMY,該你了,快點上台!”
JEREMY眼神裏的憤怒還沒有消去,咬了咬嘴唇轉過頭對我說,“你在這裏等著,等我回來把話說完!”然後轉身跑了出去。
收拾好眼淚,我才慢慢走出來。
“你剛才說的金記者的事,我們會想辦法處理的。”新禹看到我走出來,便說。
“嗯,謝謝你們。”我報以一個無力的笑,為了掩飾我的哭腔,便故意轉移了話題,“泰京哥呢?”
“他送美女去機場了。”高美男笑笑說。
“這樣啊,美女她真幸福。”我說,“那個,我可以先走嗎?”
“嗯,反正也快結束了,我呆會跟馬室長說一聲,先回去吧。”新禹善解人意的說。
“謝謝。”慢慢的看了看他們,溫柔的大哥哥薑新禹,壞壞的哥哥高美男,善良的姐姐UHEY,還有正在忙碌漂亮姐姐王COORDI,在舞台下方站著的親切的安社長和馬室長。
再見了。
回到家已經兩個星期了,沒有再和誰聯係過。
手機放回了宿舍沒有帶過來,也不記得誰的號碼。就這樣完全斷了吧。
而我在這邊,也隻是畫點畫看點書消遣日子。過幾天便是盧醫生結婚的日子,我正考慮該送些什麼。
“正夕啊,你看,今天剛收到的一家設計工作室的錄用涵。”母親把一封快遞送到我麵前。
“真的?好棒啊!”我笑了笑,暫時的忘了傷痛。
“我們正夕真是做什麼都好。”母親自豪的拍著手說。
“說是看了我的作品希望我可以過去實習。”我說,“我會加油的。”
“嗯,好好做。”母親笑笑說。
下午便穿上正裝去公司報道,果然是從底層做起。
櫥窗布置的助理。隻是這是我喜歡的工作,所以完全沒有所謂。
下班後自己一個人去逛了逛繁華的商業街,對各種婚紗做了大致的了解。
李正夕,你的在書哥哥要結婚了,你知道嗎?
你在那邊,找到另一個愛的人了嗎?還是像我一樣,隻能一個人逛婚紗店呢?
如果是你的話,你會選擇送什麼呢?一首歌?還是你的寶貝吉他?
隻是我作為你的日子已經結束了,我想,我應該用自己的方式,你不會介意吧?
不知道盧醫生的女朋友選了什麼樣的婚紗呢?一定很漂亮吧。那麼一對配得上婚紗的戒指一定也很重要吧。
借著街燈,我拿出了隨身攜帶的筆記本,想象著盧醫生和他的女朋友的樣子,設計一對獨一無二的對戒。
靠在街邊的牆上塗塗改改,人來人往完全與我無關。
隻是,莫名的想起來他,那天,他到底想說的是什麼呢?是繼續罵我是白癡嗎?
也許,錯過了就永遠也不知道了吧。
不知道下一次見麵時,他是笑,是哭,還是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