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的叫嚷聲,抖抖圍裙,撒丫子就衝了出去。不出所料,跟小二逼掐架的,果然就是對麵五金商店的老板娘。
兩個人都在氣頭上,橫眉冷目誰也不讓誰,薑海戳戳額頭,隻能團團抱住張牙舞爪的張小文,硬是給拖回了家。
“你張開你那近視眼看看清楚,他的媳婦是老子,老子才是他的媳婦!”
薑海將氣喘籲籲的人按在椅子上,麵帶戲謔,“張小文,你今兒個挺勇敢啊,跟個女的你也至於那麼認真?”
“誰讓她那麼不講理來著,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我今兒罵她,純屬為民除害!怎麼?你怪我啊?”
薑海被逗樂了,“我不是怪你,我是怕你氣壞了自己,我心疼。”
張小文麵上一紅,低著頭不出聲,尋▃
癩皮頭這五年間每逢新年就過來,張小文記仇,最開始的幾次都是將他掃地出門。日子長了,慢慢淡了,漸漸和好如初,卻也多虧了他癩皮頭黏糊的性子。
他拍著胸脯大聲唱著,“隻要功夫下得深,鐵杵磨成繡花針。”
張小文提著鞭炮往門外走,聽見癩皮頭的壯言,回身就給了一腳,踹得他嗷嗷直叫。薑海笑著拍張小文的屁股,拉開門想將他推出去,屋外瞪著的兩雙大圓眼珠子,讓所有人都愣了。
“哥,新年快樂!”
“臭小子,終於舍得回來了,走,跟哥放炮去。”
彼時的哈爾濱,銀裝素裹,處處可見紅燈高掛,處處可聞鞭炮鳴響,一派萬新氣象。
張文宇第二次來到冰天雪地,這裏之於他,再也不是奔赴,而是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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