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吃你的口糧呢,去就去有什麼了不起的。”宓妃瞥著秋淑媛,可有骨氣了。

☆、3.姨媽巾掉了

“宓妃,你是不是連飯都沒做?”秋淑媛掀開鍋蓋一看,裏頭還是她早上煮的玉米碴子粥,殘殘的剩餘有半碗。

秋淑媛氣的笑,“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的,不就來那個了,來那個了你就什麼都不幹了是吧,我看你就是找借口偷懶。”

“女兒家來那個的時候本就該嬌養著,虧著身子以後後悔都來不及。”宓妃拿了嬤嬤的話出來強辯,撅著嘴生氣,口氣也不好,“你叨叨完了嗎,叨叨完了我就看場去了。”

“你什麼都不做,懶得要死,我還不能說兩句了是吧。”秋淑媛生氣歸生氣,回頭去饃饃籠子裏拿了兩塊黑黑的地瓜幹塞宓妃手裏,“拿著。”

宓妃嫌棄的嘟囔,“什麼東西?”

秋淑媛從牆上拿下一把鐮刀來又塞宓妃手裏,“我的嬌小姐,天天吃的地瓜幹你都不認識了?你專門氣我的吧。趕緊走。”

說著話就把宓妃推出了門,像是趕走一個礙眼的大燈泡。

宓妃也不想搭理從回來嘴巴就沒停過的秋淑媛了,她想找個地方靜靜,從噩夢中驚醒,見到的一切都讓她迷茫和恐懼。

“我還是不放心,看場的都是大老爺們,她一個女孩去……”

“你把心放肚子裏,麥場有那個大隊支書在,誰都欺負不了她。”

徐誠愕然,“圓圓,你什麼意思?”

站在門口的宓妃也不著急走了,豎著耳朵聽。

“你沒看出來,自從那個退役回來的穆宏毅見了宓妃,看宓妃的眼睛都帶著火,好像要吃了她似的。”

穆宏毅?!宓妃一霎渾身的小細汗毛都起來了,臉也氣紅了,她可忘不了在夢裏時,就是這個該死的男人輕薄了她。

徐誠臉色微沉,“我沒看出來,但那個人給我的感覺很不好,他的眼神太深了,是一個危險的男人,咪咪應該離那個男人遠一點。”

秋淑媛觀察著徐誠的臉色,瞥一眼豎著耳朵在外頭聽的宓妃,眼珠一轉,一邊收拾鍋碗瓢盆一邊道“我倒沒看出來人家有什麼危險的,我就看出來了,他對咪咪有意思。”

轉身看見咪咪,做出一副才看見她的樣子,“宓妃,你怎麼還沒走?”

徐誠一看忙道“咪咪,你離那個大隊支書遠點,我看他不像是個好人,要真像圓圓說的那樣,我看他對你就是有所企圖,你小心點。不行,你還是別去了。”

秋淑媛咬了下牙,冷笑掛在嘴角上,“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不管你們了。”

宓妃哼了秋淑媛一聲,決定不跟這臭丫頭一般見識,抬腳就走。

徐誠有些著急,“咪咪你回來。”

秋淑媛放下鍋,擋住徐誠,“徐誠哥,你讓她去,她要真能把那穆宏毅勾上手,從此這個累贅就不歸咱倆操心了。”

“圓圓,你別鬧了。”徐誠煩躁的凶了秋淑媛一句。

“我鬧什麼了?!”

出了籬笆紮的院子,把屋裏那兩人的爭吵拋在腦後,宓妃憑著記憶,忍著肚子疼,直奔麥場的方向。◆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她莫名來到這個荒誕的地方,是從那個噩夢開始的,噩夢裏出現了兩個人,一個濕噠噠的“女鬼”,長的和她一模一樣,一個叫穆宏毅的壞男人,她倒要看看,這個“穆宏毅”是不是她噩夢裏的那個“穆宏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