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家不住?還有,我能不能經常來拜訪你?”
“你好象問得太多了。你不能來拜訪我,我家裏不接待女生。”西弗勒斯板著臉冷冷地說。
露西看著西弗勒斯眼睛注視的方向,恍然大悟“哼,原來你還不死心阿,可是我注意到你們已經將近一年沒說過話了。”
西弗勒斯像要殺了她一樣瞪了她一眼,露西馬上噤聲。
沒過一會兒,她拉拉西弗勒斯,眼睛忽然一紅,“西弗勒斯,都畢業了,看在我救過你一次得份上,你都不肯好好和我說一次話嗎?我這個人從來不求人,可是為了你,你沒看到我一直甘願做小伏低……”
西弗勒斯最怕女人掉眼淚,一下子僵住了,心裏已經軟了大半,臉上卻沒表現出來,“又不是我讓你這樣的,你沒看我有事嘛,有什麼話一會兒再說。”
“你想找莉莉說話?那我幫你去叫。”露西擦擦眼淚。
“你真想幫我忙?”
露西點點頭。
“好吧,露西,先謝謝你。你就去幫我傳一個話,就說讓她離小天狼星和詹姆斯遠點,否則她會有危險,這個消息非常重要。別說是我說的。”
“為什麼?怎麼聽上去這話酸溜溜的。難道你不想自己和她說?”
西弗勒斯又不耐煩了,“你怎麼那麼多為什麼,你去還是不去?”說著他甩甩袍子快步離去。
原來西弗勒斯了解到,小天狼星的家族正在積極爭取小天狼星回歸食死徒,而詹姆斯這個準奧羅已經被黑魔王盯上了,這兩個人現在都處於食死徒的追殺中,十分危險。當然他們身處險境,他西弗勒斯根本不會在乎,但他一想到莉莉有可能和他們在一起出生入死,每天心焦得無法入睡,他常常一閉眼就是那個死去的女奧邏的臉,假如莉莉被黑魔王抓住……他實在不敢往下想。他現在痛恨自己除了遠離莉莉什麼都做不了。
晚上下了一點小雨,勞累了一天的西弗勒斯回到了蜘蛛尾巷,他把自己泡進浴缸裏。他多麼想告訴莉莉他正在設法慢慢脫離盧修斯和黑魔王的擺布,決定畢業以後搬回自己家住。
一年來為伏地魔工作,他已經厭倦了那個無稽之談的研究,為了把混血巫師的血純淨化,殘暴的黑魔王讓他用不聽話的混血巫師做活體試驗。為了不傷害這些巫師,也為了不讓黑魔王戳穿,他不得不一邊當著黑魔王的麵給那些巫師下惡咒,一麵偷偷調製強身補血的魔藥當純血劑給他們喝。就這樣還動不動被那些不明真相的巫師張口痛罵。
他必須盡快換個工作,還不能讓疑心很重的黑魔王察覺。現在他還要在黑魔王麵前表現得百分之百的忠誠,讓黑魔王感到滿意。
即使這樣小心謹慎,黑魔王當了他的麵已經不止殺了一個人,如果一不小心,不知道哪一天厄運就會輪到他。他整天生活在恐懼中,以致每天不得不拚命地練習大腦封閉術,否則神經早就崩潰了。
不知過了多久,浴缸裏的水都快涼了,他忽然驚醒,才發現他剛才在浴缸裏睡著了。他睜開眼睛,卻發現麵前站著個人。這一驚非同小可,他慌忙拿過放在一邊的魔仗,對著他。
借著浴室微弱的光,卻發現,原來是莉莉,還穿著學校的校袍。
“鐺”魔杖掉落在地,他慌忙站起來,拿過浴巾披在身上,疑惑地問“你是盧修斯家的愛麗莎?怎麼會到我家來?和你說過多少遍了,不準你變成莉莉的模樣。”
“愛麗莎”沒有說話,轉過身,揮動魔棒,浴室瞬間變大了一些,天花板化成了皓月當空的夜晚。地板變出了一張厚厚的地毯。清新的風,帶來一陣他熟悉的百合的香味,叫人暈眩,令人陶醉。
她的校袍突然滑落,像出水的芙蓉,雪白的侗體像一尊雕像一樣展露在他麵前。他的喉結上下嚅動了一下,下麵無法抑製的□起來,撞開了裹在身上的浴巾。她隨手將浴巾扯掉,兩手攀上他的頸項。堅實的雙乳貼住了他的肌膚……他渾身就像觸了電一樣顫栗起來,欲望像洪水一樣不可阻擋。
唇輕柔的碰在一起,兩個舌尖一起攪拌著甜和鹹的味道。兩人絞纏著一起倒下。
靈魂和禸體,相互撞擊著撞擊著。遙遠的天空傳來激越的音響,那是春天的花朵綻放的聲音,那是兩個靈魂融融的樂曲。在□聲中嘎然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