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獁哪裏有那麼多好的文化和詩歌。
猛獁哪兒有那麼好的畫。
猛獁哪裏有皮膚雪白的姑娘,連那裏都是緊致的。
猛獁的男子,甚至最英俊的人物,都不及漢人,大哥是猛獁最英俊的男人,他打壓了趙雋那麼多年,累出一身的病。
烏米爾想到這裏,忽然想起他大哥的狗屁鎮壓計謀。
利用將趙雋遊街示眾,捕獲趙雋的同黨及他們的小皇帝,一網打盡。
扯!
都不如自己身下赤條條的姑娘真實些!
一邊想著,烏米爾開始解腰帶。
集市上,烏米爾很為很扯的事,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老百姓們在憤怒。
怒目迸射著火焰。
手中準備好的雞蛋、菜皮,隨時要投擲。
中間一個賣糖人的手藝人,大聲吼道:“憑什麼啊!憑什麼我們是四等人,我們的王爺還要讓他們侮辱!難道我們不交稅嗎 !”
有人拽著這個清秀手藝人的衣袖,道:“噓——“
那手藝人道:“噓什麼噓,大家都不說話,遲早哪天,下一個就是我們!”
火煉隻管遠遠聽著,也不怒。
趙雋被從囚車上拖下。
兩頭牛,兩匹馬,徑直衝向他。
撲麵的煙塵嗆得趙雋連咳了幾聲。
趙雋想使輕功,拍地麵,身子卻再也起不來。
□果然是完全廢了。
今早小葉子幫他清理擦洗時,兩人的臉都羞得上了酡紅油彩似的,都一言不發。
牛,馬的畜生臉越來越近。
土也愈加嗆人。
趙雋忙要挪著殘廢的身子,閃過這畜生的鐵蹄,那畜生們卻都生的眼尖,奔著人而來。
“救救趙王爺!他要是死了,以後猛獁人就更無法無天了,我們的日子就更苦了!”
那糖人手藝人道。
牛馬更近了。
炯炯的大眼睛,大鼻孔,呼哧呼哧的喘熄。
趙雋勉力使出雙掌,一掌擊倒一牛,一馬,剩下的一牛,一蹄踩在他的腿上,馬蹄踩在他的小腹上,身下盡濕。
那馬欲要踩他的胸腔時,卻應聲倒地。
牛亦無聲地倒下。
七竅流血。
火煉一揮手,又一幫牛馬衝上來。
一批人亦衝上來。
有老百姓,有江湖人,更有這次行動的主要目標人群,火煉認得這些人臉。
猛獁兵的弓箭亮起。
猛獁兵的軍隊湧出。
“統統都殺掉!”火煉道。
火煉四處張望著,他以為,他武功高強的三弟會出現,卻沒有。
他自然知道烏米爾在哪裏。
南苑裏。
烏米爾在院子裏,舀起一瓢涼水,從頭頂往下澆。
一瓢,兩瓢,三瓢。
身上終於冷卻。
低頭看一眼地上的碎石榴裙,撿起今日剛帶來的,回屋,扔到瓊霄身上。
“我烏米爾才不要你的知恩圖報。我就是要你欠我的人情。我對你十年的感情,你還不了,我能給你的所有東西,他趙雋也給不了!”
說完,烏米爾卻雙手抱臂,站在門口。
苑外,隔了幾條街都聽得到燒殺聲。
他們來了,真的來了。
瓊霄喜出望外。
“我在這裏,也不是監視你,本王子是怕有人來殺你,你知道嗎?”
瓊霄無謂的笑笑:“不勞您費心了,烏米爾王子,瓊霄不用你保護。你若今天不要,他朝我們就能退避三舍來還你了!“
說完,穿上那綾子衫,仗了劍,道:“除非你攔我,你不攔我,我可是要走了!“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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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米爾笑道:“你的武功倒是不必我差多少,不過這裏戒備森嚴,高手如雲,你一個人,怕是走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