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手裏拿著一個深紫色的錦囊在安怡麵前炫耀著,不會猜就知道主子肯定會笑逐顏開。隻是沒想到安怡隻剩睜大眼睛看著那個深紫色的錦囊,卻沒有伸手去接,而是撇過頭,眼角流下一滴淚水。
安怡微歎口氣,偷偷逝去眼角淚痕,嘶啞道:“罷了罷了,這東西我不想要,也不想看這裏麵到底是什麼東西。”既然情分已盡,她為何還要讓自己這麼傷心難過呢?既然劉懿傑連最後一麵都不肯見她,她為何要看裏麵的東西?
微愣半秒,月月的笑容也僵持在了臉上,拿在手裏的錦囊也無力的錘了下來,看著她眼角的淚水,月月很是不明白這到底是發生了為什麼?王爺那麼癡情與她,在她進宮的時候,還特意讓自己把這個錦囊交給她,她卻可以當作不在呼嗎?
“主子,這件東西是王爺特意讓奴婢拿過來的,您怎能說不要就不要呢,而且王爺還說這件東西要是送給主子,您肯定會喜歡的。”月月在旁試圖祈求著,畢竟王爺在怎麼做也是為了安怡好。
見月月一臉為難的表情,安怡又重新看看月月手中的那個錦囊,低聲道:“算了,那你拿過來吧!。”安怡心想著暫且收下,要不要打開這個錦囊那還是另一碼事情呢。
月月聞言要收下錦囊,喜上眉梢,僵持在臉上的笑容,也緩和了不少,看著她接下錦囊,放在榻邊,並沒有要打開來看的意思。正想開口問什麼的時候,安怡說話了:“月月你先出去吧,頭好暈好暈,我想要好好的睡一覺。”疲憊不堪的模樣,月月也不好意思在打擾主子,知趣的退出了房間:“若,奴婢告退。”
在月月退出房間的時候,一個人走在青石地磚上,心卻有些勞累。她覺得安怡進宮後,變化好大,有什麼話都憋在心裏,不願說出來。親眼看著主子難受痛苦的樣子,月月心裏也不好受,思慕著怎樣才可以讓主子再像以前一樣。
一個人靜靜的躺在床榻,手拿紫色錦囊,正在猶豫要不要打開來看看裏麵裝的是什麼東西。或許對一個人的思念,她的心會痛,看著這個紫色錦囊,她的心卻在一點點抽痛。如果是她做得不好,安怡可以承受是自己太過無知。
可是現在一無所有,心不在思念任何人的時候,他為什麼會突然讓月月送她這個錦囊,這不是明擺著在折磨她脆弱的心靈嗎?她隻不過是一個小小奴婢罷了,根本就承受不起這樣的折磨,這對她來說著實太痛苦。
微微顫抖的雙手,手拿錦囊,這個看似很普通的錦囊,在這個時候卻翻出了一道淡粉色的光芒,而這道淡粉色的光芒,馬上引起了安怡的注意。這看似微不足道的淡粉色光芒,在安怡看來太過驚喜了。
這個淡粉色的光芒,安怡還記得清清楚楚,那就是在現代的時候,這個光芒也曾經發出過,而且還是在她喝了那顆漆黑無比的小藥丸,才發生的這些事情,而且在白霧茫茫的早上,她還依稀記得曾有一位男子出現在了她的麵前,而且那位男子看起來似有靈性般,像似一位神仙。
看到這一切,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說不好這抹淡粉色的光芒還可以把她帶回現代。想到這些,安怡內心一陣激動。也不管現在身體如何,手捧錦囊臉上掛滿了笑容,如今有了這抹淡粉色的光芒出現,無疑給她增添了幾分勇氣。
她總覺得隻要有這個錦囊,她就會有期望,隻要有這個錦囊,那個神秘男子就會來救她。慢慢支撐起身子,安怡重重呼出一口氣,額頭已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渾身傳來疼痛感,安怡硬是咬著牙,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時而強烈,時而微弱的淡粉色光芒,從錦囊中散發出來,安怡也不敢再有太多顧慮,她怕她隻要晚打開錦囊一秒鍾,這淡粉色的光芒就會消失不見,可她又怕在打開錦囊的時候,裏麵什麼都沒有,讓她空歡喜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