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段(1 / 2)

樣……我們……我們不做可以麼?我……我怕……”

每次性 愛,父親都會將他折磨的半死,就算從前放蕩,這種強烈的性 愛,他也承受不來。

周輒止見他渾身發抖,即刻明白是怎麼回事,沉默半晌,拚命壓下了□,溫柔的說:“好,你說不要就不要,來,我們喝酒。”

酒,一杯接一杯穿了腸,有喜有悲。

到最後,二人都被下人抬進了屋,放在一張床上並躺著,蓋上被子,關了燈,退下。

周輒止伸手,將他的兒子拉的更近,緊緊摟在自己懷中,呢喃了句“我愛你”,便昏睡過去。

夜半三更,周輒止被渴醒,嗓子幹得快要冒煙了。

他睜開眼,掙紮著想要爬起,卻發現自己手腳都動不了了。

他靜默了幾秒鍾,腦海裏炸起了一道驚雷,全身血液像凝固住了,手腳死冰。

四肢都被鋼絲困住了。

一團旺火在他床前燃起,劈裏啪啦的燃燒著。

他轉頭,不出意外的看見那個人坐在火盆前,全身□,端端正正坐著。

那人手裏拿著一把刀,說是刀,不如說是手術刀,嘴角噙笑,神采飛揚。 @

周輒止麵色死灰,就像大限將至般,冷的全身發顫,心髒都要跳出胸膛了。

他咬牙切齒,恨自己居然一時大意,一時心軟,居然……

什麼都晚了!

這人好毒的心思!好狠毒的心思!

知道他已經上過一次當,用同樣的手段絕對不會再成功,便一直反抗,再裝作無奈接受,態度也很正常,讓自己起不了任何疑心……

隱忍多日,就為了今日這一舉!

周輒止雙目赤紅,咬牙切齒問:“刀子從哪兒來的?”

他怕周瞳自殺,不允許家裏放任何危險工具,連酒杯都是一次性的。

這刀子……

周瞳比劃著手裏的匕首,溫軟的笑:“你說呢?”

是那個醫生!

上次在房間裏,醫生以越劇鈴聲遮住了動作聲響,告訴他匕首藏在何處,然後去洗手間,將一把折疊式匕首放在了他的水池下麵。

“混賬!”周輒止朝房外大吼,“來人,來人!”

周瞳將手指放在嘴邊,做出個噤聲的動作,笑道:“噓,別吵了,他們都被我遣散了。”

“你——你——”鋼絲隨著周輒止掙紮的動作,已經嵌進了肉裏,血水落到床單上,紅得耀目。

周瞳玩弄著匕首,邊說:“鋼絲呢,是從你買的藤條椅上抽出來的,你可能不知道,那椅子雖是藤條質材,裏頭卻有一條鋼絲固定著整個支架,啊哈……父親大人,您又失算了。”

周輒止攥緊雙手,他要他死!若今日能逃過,必定親手將他殺死吞進腹中,一口一口咀嚼他的骨頭,直叫他粉身碎骨!

周瞳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思,笑嘻嘻踢了踢火盆,火光照耀他淡淡秀眉,秀麗殊絕。

他說:“我不會叫你死的,你忘了嗎?當日說出真相時,我就說過,我要你生不如死,可惜那時一時大意,居然失了手,現在……不會了吧。”

周輒止的冷汗一滴一滴落了下來,他的手腕使勁掙著,鋼絲早就深深陷進肉裏,血肉模糊。

“周瞳,我知道你恨我!就算你再恨,我們也是父子,你身上流著我的血液,就算是死,你也是屬於我的,你懂嗎?即便是死!”

“哈哈,是這這樣沒錯。”周瞳掂著手裏的匕首,輕輕摩挲著刀刃,薄,鋒利,森森陰氣,“爸爸,你有沒有聽過哪吒剔骨還父,削肉還母的故事呢?”

周輒止雙眼登時睜大,從未有過的驚懼,像一條小蛇,順著他的血液流動,一直遊到了他的心髒部位。

周瞳微笑頷首:“你說我到死都是你的骨血,那麼,我就當著你的麵,把這一身骨肉削掉,還給你如何?”

“和你有這麼一層關係,實在讓我太惡心了。”

“當日你讓肖跡死在了我麵前,今日我也要你嚐嚐這痛失愛人之苦。”

周輒止覺得耳邊嗡嗡作響,頭暈目眩,隻能重複著:“你敢……你敢……你敢這樣做……”

“我不許……我不許……你敢這樣做……”

周瞳眼睛瞎了,看不見他的表情,但卻從他發顫的聲音裏聽出了他的變化,心中更加得意,說:“你不許?你以為你是誰?是我凱子還是我媽?老爸,你好好觀賞吧,哈哈。”

語言剛落,鋒利的刀子就切進了腿部白皙的皮膚。

一刀入骨,深深嵌進去,刀尖下滑,一片肉便被削了下來。

周瞳臉上並無痛楚表情,就像那肉不是從他身上削下來一般,肉掉下,剛好落進火盆裏,燒了起來。

因為……連這身肉都不能留給周輒止!哈哈。

床上的周輒止,已經陷入了瘋癲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