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的心願就是能再見見他兒子。可惜啊……我連他兒子在哪都不知道……”
“他就在平陰鎮內。”我忍不住出聲告訴他。或許,應該把這些告訴幽然……
聽到老板說這些,幽然臉上一直沒有任何表情。冷靜的有點不像她所認識的二師兄……
突然,幽然直直的跪在老板麵前,重重的磕三個響頭。“蕭子然謝謝老板對家母的照料之恩,子然今生無以為報……”老板一臉慚愧的起身扶他。“不要這樣孩子,老夫沒做好,沒做好啊……”幽然痛苦的搖搖頭,對他來說,他打心裏感激,一輩子都不會忘……
老板起身從屋內拿出一個精致的銀鐲子交到幽然手中。“這是你娘的遺物,現在終於交給你了。”
輕輕摸著手中的銀鐲,幽然喃喃開口。“我想……去看看娘……”
那天,我們沒有跟去。因為我們知道,幽然雖然外表將其按,可內心是極脆弱的。他不會在我們麵前發泄自己的情緒,所以讓他自己去,哭出來反而會好一些……
幽然在第二天清晨回來,臉上明顯有哭過的恒基。可是在看到我們後勉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顯然是在安慰我們,不讓我們擔心。就這樣,平陰鎮這個小小插曲算是告一段落,而我們又向已近在咫尺的皇宮出發了……、
如果沒有她的出現,我還可以一直做自己的夢,哪怕那隻是一個易碎的夢……
那是一個晴朗的夜,穿著怪異的她從他的寢宮中走出,帶著一臉興奮的神色,如偷過腥的小貓一般,滿臉潮紅。我確定我沒見過她,而且看她的裝束也絕對不會是宮女——沒有宮女會這麼大膽。
見她走遠,我滿懷忐忑的走進皇上寢宮,看他若有所思的坐在龍椅之上,我心有隱隱不安。
“冥,這麼晚了為何還不休息?”我想知道,他在想什麼,甚至於他們晚上做了什麼。
“哦?蓉兒啊!什麼時候來的?”他居然沒有察覺到我。以他的身手,這種情況是很少見的。
“我也剛來。冥……剛才那女子……”我是個藏不住話的人,有些事憋在心裏很難受,不如說出來輕鬆。
“蓉兒,你身上沒有紫魄是吧?”他淡淡的說道。
“是啊,紫魄在師父那代便丟了,隻剩下青魂在你身上,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問這些?”
他並沒有說什麼,隻是突然笑起來。這種笑容連我在平日裏也很少見。“居然會這樣?嘿嘿……有意思啊……”
“冥……”見他不回答,我有些著急。
“我這沒什麼事,蓉兒請回吧……”依然是淡淡的語氣,不急不緩的下了逐客令。
“是……”慢慢退出寢宮,淚水不知不覺爬上臉頰。他變了,就在今夜,一切都變了。這種特屬於女人的預感是不會錯的。我發現我居然開始摸不透他的心,以前的他不會對我這樣,難道……
不敢再想下去,我匆匆擦去臉上的淚水大步離開,仿佛想要逃避這些煩惱。
事情發展快的出乎我意料之中。十日後,皇上突然下旨將她封為清妃,與我這個蓉妃共為兩大正妃,地位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