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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低聲道:“別鬧。我脖子酸死了。”帶著一絲嬌嗔的嗓音有種難言的誘惑。
蔚邵卿壓下心中的旖旎,親自幫安寧將鳳冠給摘了下來,還親自給她揉了揉脖子。
等做完這一切後,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嗅著安寧身上淡淡的馨香,“等我回來。”
安寧說道:“你若是回來晚了,我可是不會等你,直接先睡了的。”
蔚邵卿輕輕笑道:“沒事,到時候我一定會用行動將你喚醒,讓你再沒有困意。”
夭壽啊,蔚邵卿居然開黃腔了。
安寧感覺臉上燒得都要著火了,說好的這時代的人很含蓄呢!這算哪門子的含蓄。她有種再讓蔚邵卿呆下去,她會被調♪戲得羞憤自盡,連忙推了推他,“你還是快出去敬酒吧。”
蔚邵卿知道來日方長,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後,才離開喜房。
等蔚邵卿離開之前,在外麵等待已久的玉容和蔚府的丫鬟、嬤嬤都進來了。安寧一看,全都是熟人啊,半點緊張的情緒都沒有了。領頭的就是她十分熟悉的王嬤嬤。
王嬤嬤手中還捧著一個托盤,她衝著安寧笑了笑,“少爺特地吩咐我讓人事先燉好夫人喜歡喝的粥,就擔心夫人餓著了。”
安寧沒想到蔚邵卿體貼到連這個都考慮到了,心中泛起了一陣的甜蜜,她慢慢吃著粥,等用過了以後,問玉容:“你們都吃過了沒有?要不要也去墊墊肚子。”
玉容微微一笑,“剛剛在外頭就吃了。”
安寧想想也覺得自己這問題有點愚蠢,玉容對蔚府,比她還熟悉呢,哪裏會委屈到自己了。
因為過來服侍她的人都是熟人,所以安寧原本那點小緊張很快就煙消雲散了,有這些人陪著她說話,時間也不難熬。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的熱鬧聲似乎慢慢消失。
新房的門再次推開,蔚邵卿的皮膚一向很白,不輸給女子,隻是他現在那如同上好白玉一眼的臉上因為酒氣而有些微紅,隻是目光依舊清明,顯而易見並沒有真的喝醉。
王嬤嬤原本正和安寧說著她所聽過的趣事呢,一看新郎官來了,笑了笑,直接同其他人退了下去,畢竟現在也是洞房的時間了。
安寧原本正聽得起勁呢,結果卻被打斷,心像是被螞蟻啃咬一樣,癢癢的,隻想拉著王嬤嬤的衣服讓她別走。
蔚邵卿關上門,坐在她旁邊,語氣有點小委屈,“我在外頭可謂是歸心似箭,你在裏麵卻不曾想過我。”
安寧沒好氣說道:“想,想死了。”
蔚邵卿道:“看你表情,實在看不出有很想我的樣子。”
安寧直接湊了上去,在他臉上輕輕吻了吻,說道:“這下可以了吧。”
她親了一口後,正要坐回來,蔚邵卿卻直接按住了她的後腦勺,來了一個深深的吻,吻得安寧腦子都要缺氧,腦海中再也想不起剛剛王嬤嬤所說的故事,眼前和心靈都被麵前這個男人給占據了,再也塞不下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