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章……大夫,我妻子沒事吧。”

“無礙,就是受了些風寒,老夫給開幾副藥,補補就好了。”

“能下床嗎?”

“能。”

說完章大夫就提著藥箱走了。

見童夢有些疑問的眼神,諸滕解釋道:“百草穀就在這兒附近,我派人去請的。”

“扣扣扣。”打斷了諸滕本要接下來講的話。

“說。”↘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主子,薑一已經三天沒有進食了,就跪在門口,您……您去瞧瞧吧,感覺快不行了。”

“怎麼回事。”

諸滕沒有回答,隻是掖了掖童夢的被角,轉身走了出去。

跪在院中的薑一頭發散亂,衣服上全是受罰後的鞭痕,一條條的粘在身上,有些地方甚至化了膿。

諸滕頓住進入院子的腳步,沒有回頭,眼睛裏凝成一股怒氣,“不是讓你們好好上藥處理嗎?怎麼回事?”

“主子,我們也想,可是薑一不讓,說他背叛了您,這是他該受的。”

“我倒不知道,他還是個死腦筋。來人,打昏,帶到章大夫那兒。”

薑一眼前有些昏沉,隻感到兩眼冒花,天旋地轉,意識都要不存在了。諸滕出現的一瞬間他竟然奇跡般地朝他那兒吃力地蠕動著兩條腿爬了過去。諸滕快步走上前,雙手卻不知道如何放置。

“主,子,薑,一,不,悔,”他咳了幾下,出了血,但還是繼續說道:“從,未,背,叛。”

說完便昏了過去。

諸滕手有些顫唞地放在他的鼻翼下,還有氣,“來人!找章大夫過來!!”

這一天可謂是過得高.潮迭起。

三日後,薑一才醒過來,看著站在窗前的童夢,他痛哭出聲,“主母,薑一對不起您!日後有需要奴才的地方……”奴才萬死不辭。

這句話沒有說完,童夢就打斷了他,“不,你是諸滕的親人。我知道你是為了他好,我不怪你。”

“若奴才……”

“我,不要稱奴才。”童夢打斷說。

薑一的嘴唇動了動,半天才開口道:“我知道您懷有身孕,我不會綁架您,拿您的性命冒險。”

“都過去了,”童夢握著諸滕的手,兩人相視一笑,“以後都要好好的。”

早在三年前就準備好了一切,而落霞山莊對天下情報的掌握實則是掐著那些權貴階級的七寸。而薑一為了贖罪更是不要命的研究戰術和排兵布陣。攻打宸國到將劍橫在皇上脖頸上隻花了不到三個月。

一個老僧左手摸著頭,右手伸進敞開的袈裟中撓癢癢,雙腳踢踏著滿是補丁的布鞋,慢悠悠從雕刻著龍的巨大柱子後麵走出來。

是蘭渝寺的主持。

薑一持劍指向這個有些瘋癲的老僧,“站住。”

那老僧仍舊慢悠悠地靠近,無視著周身的刀劍,盯著諸滕的雙眸道:“施主,老僧當初讓你在妻子性命攸關之時打開錦囊,你可有聽從?”

“未曾。”

“哈哈哈哈,跟你的爺爺一模一樣的脾性。”

諸滕皺了皺眉,薑家人除了他再無活口,這個人究竟是誰。他順從自己的心意問了出來。

“你是誰?”

“我,你不需要知道。你是薑家的孩子,我就護。”說著,那老僧從懷中掏出一枚翠色玉佩,或許是因為經常撫摸的原因,玉佩圓潤親澤,他的眼角留下一滴淚水,“給你,這是你們薑家的傳家寶,是我答應你爺爺的。還記得第一次見麵時,看你的掌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