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萱菱徹底愣住了,這跟她想的不一樣,她應該被宗盛鈺百般疼愛,然後一起邁入權力的頂端,成為全天下最最貴的女人,接受萬人朝拜!
“不行!”
“這還隻是訂婚就敢大聲反駁本王,若是成了親,你還想上房揭瓦不成,還是說,你有可以說服本王繼續娶你的條件?”`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宗盛鈺把握住她的心理,一點點的威逼利誘出她的秘密。
支萱菱想了想,“你若和我成親,我便告訴你。”
宗盛鈺徹底笑了,這個女人可能沒有明白成親的意義到底是什麼,成親後,太傅就是他這條戰線上的人,而這個女兒隻是兩方利益結合的工具。
俗話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嫁入王府後的生活,和能把握的權力可就不由她了,畢竟即使她死了,支太傅也不能說一句話,況且不知不覺的死亡有那麼多種。
“我應了你這個條件,聽好了,支萱菱。”宗盛鈺的臉瞬間陰沉下來,徹底揭開溫柔的偽裝,“如果婚後你的作用沒有那麼大,我會毫不猶豫的舍棄你。”
支萱菱已經被喜悅衝昏了頭腦,忘記了剛剛生死攸關的時刻,這個男人隻是袖手旁觀,同時還麻痹自己,她們的成親是因為愛,他們婚後會幸福的。
畢竟,上一世,他們是如此的幸福!
宗盛鈺說完不等她表態轉身就走,絲毫不在意傍晚十分,一個女孩子在湖邊會經曆什麼。
諸滕縱馬趕回府中,臉上全是冷汗,被一個男子劫走了,會發生什麼是他想都不敢想的,“薑三,昨天可有可疑的紅袍男子出入?”
薑三仔細思索良久,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主子,未曾。”
諸滕總覺得哪裏還是不對勁,一定還有哪裏是他漏掉的,現在他隻能寄希望於正在往曉嶽鎮趕的薑一了。
他的直覺告訴他,如果推斷沒錯,捉童夢是為了開啟天啟,拿令牌。而曉嶽鎮的肆妄山便是最終歸屬之地,從上京趕到曉嶽鎮,不眠不休也得十天。
碧月山莊往那邊趕,隻需要七天。
希望他沒有想錯。
時間過得很快,在童夢消失的這八天裏,支萱菱作為正妃嫁入鈺王府。
而童夢依舊沒有任何消息,諸滕的胡須這八天就沒有剃過,一切都亂糟糟的。
薑一寄來的信件他每次打開的時候都害怕會告訴他,童夢已經怎樣了。有時候諸滕隻能勸自己,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廖老爺子看著越來越衰頹的諸滕,心疼又沒有辦法,他真的不知道為什麼自家主子和童夢之間就是想像平常夫妻那樣幸福平安,為什麼這麼難。
薑三看著也跟著著急,但是這又不是著急的事情。即使諸滕沒有罰他,自責的心使他長跪在諸滕的書房前,一跪就是好幾個時辰,廖管家有點看不下去,但是也管不了。
“主子,您收拾一下,如果夫人回來了,看到您會多麼心疼。”
夫人這個詞讓諸滕的心髒不由得揪痛。
這是童夢失蹤的第八天,所有人都在勸他不要再找了,沒有希望了,一個女人八天都沒有回來,信兒也沒有,那不是出意外了,就是紅杏出牆了。
有時候,諸滕都會自己勸自己說,哪怕紅杏出牆了,也比死了強,出牆了,他還可以搶回來,永遠鎖在房間裏,不讓她離開他的視線一步。
在去鈺王府宴會的前兩天晚上,他因為在宮中受了那狗皇帝和皇後的刺.激,差點強迫夢兒做出那等禽獸不如